狠狠的擊碎了!
小小的祈禱了下,暗自為享受了冰火兩重天的巨狼默哀了下,但他還是毫不猶豫的用範思哲毛衣,勒在了巨狼的脖子上,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先前的那道血紅色的光芒和剛才那淡白色的氣團,根本不足以殺死巨狼。
當陳哲用毛衣在巨狼的脖子上纏了兩圈後,心裡微微鬆了口氣,雖然看的清楚,這巨狼經過血紅色光芒和那淡白色氣團的的雙重打擊,已經暫時失去了戰鬥力,但陳哲的心裡還是有慌。
運起所剩不多的內力,陳哲一拳狠狠的砸在巨狼那小牛犢子一樣巨大的腦袋上,狠狠的一沉,巨大的腦袋被打進鬆軟的土壤半個之多!
藍色的巨狼的身軀魁梧,從它粗壯的脖子就可以想象出它蠻橫的力量。越是看到這些,陳哲就覺得心裡越慌,他強迫自己的視力不再看著巨狼的身軀,不再看著那象小牛犢子一樣的巨大腦袋。
踩在巨狼寬闊的脊背傻瓜,陳哲舉得自己的腳底就像踩在一塊奇異的土地上,腳底板傳來冠以的感覺,一會兒針扎似地冰冷徹骨,一會兒灼熱異常。
趕緊跳下巨狼的脊背,狠狠的踩在巨狼的腦袋上,把纏在巨狼脖子上的毛衣在手裡繞了兩圈,然後狠狠的收緊。
巨狼的腦袋被打進了土壤裡,然後再被陳哲用毛衣狠狠的勒住了脖子,原本已經奄奄一息的身子,忽然間不知道從哪裡爆出了一股極為強大的力量,兩隻前爪拼命的在地上刨著,同時那小牛犢子一樣的腦袋拼命的向上掀著,想要從埋著自己半個腦袋的土壤裡出來。
陳哲踩在巨狼腦袋上的腳,幾乎都被掀了下來。
一道深深的溝壑從巨狼鋒利的爪子下面被犁了出來,因為巨狼腦袋上傳來巨大的掀力,陳哲感覺自己就像大海風暴中的一葉扁舟,隨時都可能被這巨狼給掀翻了。
陳哲幾乎都有種錯覺,自己踩得哪裡是一隻狼的腦袋,根本就是踩在一個另一頭是大象的蹺蹺板!
不斷刨動的前爪讓巨狼的身體開始緩緩的向前移動,吃不住力的陳哲乾脆一屁股坐到了巨狼詭異的的脊背上,兩隻腳死死頂住了地面,整個身子往後面死命地仰著,就像用腳剎住狂奔的摩托車一般。
這時候陳哲腦袋上的小雀跳了下來,撲稜到巨狼的鼻子上,小小的雀眼中透出狠歷的目光,然後高高的揚起小小鳥嘴——狠狠的落下。
恐怖是神色從巨狼的獨眼中流露,然後幾乎瞬間就像落下眼簾,卻不成想還是晚了。
“敖……”又一聲淒厲的狼嚎在午夜寂靜的森林裡響起,陳哲目瞪口呆的看著小雀兒趾高氣昂的仰著的小小鳥頭,然後傻傻的看著原本已經渾濁的狼眼被小雀啄出了一個血洞,鮮紅的血液從巨狼的眼睛裡潺潺流下。
說起來慢,其實從小雀跳到巨狼的鼻子上,然後再巨狼那渾濁的狼眼上啄出一個小洞才不到兩秒鐘!
好像延遲一樣,直到大約兩秒後,巨狼的整個身體才猛的一顫,掙扎的力量更大了,彷彿迴光返照一般。
他…媽的”陳哲感覺自己象在駕駛著一個失去了控制的孤舟,被風浪打的暈頭轉向,巨狼的身軀玩命地在地上扭動著,陳哲有好幾次差點就被顛了下來,漸漸地,巨狼扭動的幅度小了,但每挪過一寸地方都要犁下幾條留著五道深深爪痕的印跡。
巨狼的身子就這麼一步一步挪動著,慢慢地湊近了陳哲先前靠著的巨樹,兩隻爪子抓住巨樹,想站立起來,兩隻鋒利的前爪在巨樹上啦出了一道道的木屑,一次次的滑落下來。
陳哲狠狠的踩在巨狼腦袋上的腳不曾松過,巨狼的腦袋自從被陳哲打進土壤裡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巨樹被巨狼的利爪撓的木屑飛濺,每一次掙扎這站起都要狠狠的向上揚起自己的頭顱,卻是每一次都被陳哲毫不留情的踩回了土壤裡。巨狼每一次的喘息都帶出一團泥土,散著強烈腥臊味道的泥土混雜著白色的泡沫和紅色的血沫子撲在巨樹上。
陳哲見到那些沾著白色泡沫和紅色血沫子的泥土,知道成功就在眼前——巨狼將要窒息而死!
陳哲越的用力,幾乎把自己全部的家底都陶了出來。所有東方和吃奶的力量全部的都掏家底的用了出來,就連已經快要消耗殆盡的內力都用了出來。
“啪”
就在快要把巨狼勒死的關鍵時刻,勒在巨狼脖子上的範思哲毛衣卻不爭氣地斷了,陳哲一個倒栽蔥,咕嚕嚕的滾出了老遠。
“砰”
一聲悶響,在慣性的作用下,陳哲狠狠的撞在一棵樹上,本來已經快要止血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