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她用力掙開,開啟車門,鑽出來的時候閃光燈耀眼的光芒讓她下意識抬手遮住眼睛。
蘇遠歌迅速開啟車門繞到她身旁,將她推進車裡,開車離去。
三輛本田商務車尾隨其後。有人從車窗內探出頭拍照。
“把頭低下去!繫上安全帶!”蘇遠歌皺眉加速。
以陌有些慌張的彎□去抱膝坐著。
身後的三輛車窮追不捨,而市區內絕不適宜飆車,根本無法甩掉它們。
蘇遠歌低咒一句“媽的”,便摸出電話來。
以陌不知道他在跟誰說話,只覺得他近乎於命令的語調讓人覺得有些森冷。“穿一件深灰色的長外套下樓,站到轉角的地方去。馬上。”說完,便掛了線。
深灰色?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深灰色長外套,不解。
五分鐘後,當那輛賓士SLK200K路過某個視線被擋住的街道轉角時,追上來的狗仔隊發現一個身穿深灰色外套的女人剛從車上下來,便一擁而上的圍了上去。
賓士SLK200K絕塵而去。
當穿著深灰色外套的宣晴看見記者們向著自己圍攏的瞬間,有一絲惱怒和憤恨。
蘇遠歌,那車裡的究竟是誰,居然可以讓你屈尊主動給我打電話求助……
車子,在一個人跡稀少的街邊停了下來。
以陌抬起頭,長舒一口氣。
“我猜,你應該聽說過關於我和顧鈞青的故事。”遠處偶然閃過幾道車輛經過的燈光,男子開口道。
“除了蘇遠歌外,我還曾有過一個名字。”
“顧鈞修。”
52。過往×傷心
——顧鈞修。帝修的修。
——這個名字曾寫在我出生時的銘牌上,寫在顧家的家譜裡。最後被抹去。
——對於顧家而言,我是棄子。
他並未提起那些舊事,說話的時候口氣清淡的像是旁觀者。
以陌看著他與顧鈞青幾分神似的側臉,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像他這樣的人是不該被同情的吧。他已站的足夠高,卻始終顯得這樣落寞。
於是,一路沉默。
當車停在不落炎陽主樓入口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問:“在《乾坤》裡,你是為了贏他才來搶親的麼?”
他並不回答,靜默的看著她。
以陌總有一種錯覺,那雙眼底有如寂靜深海,視線相交時仿若不斷下沉。
她下車,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