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對方的名字才行。”我想我再怎麼大度,還是被越前、老媽、愛麗娜給氣到了,不借機報復一下,實在無法消氣。
“哦,那可以吃飯了嗎?”又是那種不可一世的語氣,氣得我心裡癢癢的。
“那麼就請下人上菜吧。”我笑眯眯地對管家說,並突然改用中文,“記得在他的飯裡多放點芥末。”
“是,女王。”管家畢恭畢敬地照做了。
不用腦袋想也猜得出,越前被我毒害了。用餐的時候吃得太急,警戒心鬆懈,整個人在那兒嗆了大半天,整整喝了八杯水。
第八杯水喝完,越前終於緩和過來了。沒想到,他一開口竟是——“你下毒的功夫很不賴嘛。”
這是在誇我還是在諷我?是在向我挑釁嗎?
我沉著而冷靜地反駁:“下毒?哪兒的話呀。要知道,芥末具有很高的解毒功能,能解魚蟹之毒,所以生食三文魚等生鮮食品經常會配上芥末。我這是在幫你解毒,你怎麼可以誤會我呢?”(小七:各位藉機長點知識,芥末是個好東東)
“……”越前沒聲了。我還以為他多能說呢,原來這麼不堪一擊。
“被我的話感動了?不必謝我,母親大人不在,只能我由來照顧一下新來的朋友了。”這是一種抬高自己的手段,別人沉默,就是你最好的出擊機會。(小七:這是吵架的要領)
“切,自以為是。”冷冷地“誇”了我一句。
“謝謝誇獎。”微笑,再微笑,估計這是和愛麗娜相處久了的緣故,我突然變得很愛微笑。“做人嘛,這點自信是要有的。”
“哦。”簡單明瞭地答一句。
“越前君說話還真是簡練呢。”改天我也得學學,無奈,我這人話真的很多,“和人說話要正視別人的眼睛,這是禮貌。”(小七:希望自己修養好的人記住這點,以後經商也會有幫助)
“切。”往往人被逼到無話可說的境地時,都會用感嘆詞來阻擊別人的話。
越前龍馬,生氣了?不爽了?激怒了?
我繼續朝他開炮:“你看,我連劑量都算得正正好好。一天喝八杯水,這對你也是有好處的。”
“可並不等於代表一口氣喝八杯水。”越前壓了壓帽簷,連表情也不露給我看。
“據調查表明,越前同學一直喝PONTA,很少有喝白開水,我說得對嗎?”我湊到他的跟前,冷不防把他的帽子摘了下來。
於是,一張鬱悶加不滿加不爽的可愛表情公諸於眾。
頓時,胃部一陣絞痛,我卻還強忍著沒笑出聲來,臉上的微笑,有些變形。
“女王,您不舒服嗎?”管家關切地上前詢問。
我擺擺手,把帽子塞到管家的手中,示意他退下。
“帽子還我!”很孩子氣地向我瞪眼睛,“你到底想幹嘛?”
“撲哧”我承認我的笑神經實在太發達,也承認我一到家就會情不自禁地卸下面具,放鬆警惕,從而導致對一切搞笑的事情都會笑到不行。
“切,MADAMADADANE。”他用那種鄙視的眼光看我,我敢肯定,這一定是他的口頭禪。
“明明孩子氣十足卻要裝得那麼老成,真是個怪人。”我注意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止住了笑容。要是讓愛麗娜知道了,一定會被她訓一頓——親愛的,你高貴的形象哪兒去了?
對,她一定會這麼說。
“你才孩子氣咧。”他指指樓上他的房間——也就是我的隔壁房間,我的另一個臥室,“那麼幼稚。”
幼稚?多少都會有些吧。想到這個我又有狂笑的念頭了——那間房間雖說是我的臥室,但精確的來說,應該是我“兒時的臥室”,什麼東西都是粉紅色,粉色的牆、粉色的床、粉色的綿羊……充滿著小孩子的氣息。
“噢,那是理所當然的。”我滿不在乎地答道,“因為那是我嬰兒時的房間。”
噗——越前把嘴裡的湯噴了出來,咳了半天終於喘過氣來,不可置信地問我:“有沒有搞錯?”
“沒有搞錯啊,確實是我——嬰兒時的房間。”我攤開雙手錶示無奈,“又不是我讓你住那兒的。”我把嬰兒一詞咬得很用力,只是為了刺激他。
“什麼!”他又被我嚇到了,幸好,這次沒在喝湯。不過,令我欽佩的是,他很快又冷靜了下來,斬釘截鐵地說道:“我要換房間。”
一字一頓,很堅定。不過,你沒得選。“母親大人的房間鎖了,就只有這一間能讓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