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的很哪,還以為起碼有一兩個出色的。”妖瞳說罷飄然離去。茗輕輕撫摸著左手的紫色戒指,含笑離去。
加凝視著七人離去的方向,心下感嘆不已。江湖,便是這樣,無數後來者,重複著無數前驅者重複了無數次的道路。很多年前的自己和茗,一樣是對自己的實力自信滿滿,那時候,依韻跟自己兩人拆招時,也是如此,看似盡力,實則留力。
而自己和茗當時,又哪裡明白其中道理?只道自己真的很強。茗確實一直比自己更出色,所以,此刻莫邪掛在自己腰上,而紫宵幻劍,卻是掛在茗的腰間。當年的茗,便不同與其它江湖新秀,卻是平衡修煉著內功和劍法。這看似很簡單的道理,老江湖都是明白其中巨大差距的。
但在新秀眼裡,卻是隻道武功練高了,便是實力高強了。尤其,面對老一輩高手時,能拼上很多招,更加自信和自負。等到真正踏入高手之間的生死交戰,大範圍的高手混戰,才知道內功原來是那麼重要,才知道自己的自以為是竟是多麼可笑,自己的實力是那麼不堪一擊。
然後,再惡補內功,武功便因此在很長一段時間內被放下,經歷的戰鬥再久些了,經驗也有了,又發現到身法的重要性,於是,又補。補吧,補吧,到這些都補起來後,真正成為江湖高手行列後,已經很多年過去了。於是,一批批的後起之秀,在自己面前,重複著很多年前自己重複的路。
不過,江湖從來就是這麼在前進的,倘若自己此刻對他們說,內功和身法,意境,都很重要。又有幾個人會真的聽的進去?這時候的他們,只看見到武功等級提升的威力,沒有體會,就是不可能真正理解。加輕手攬著清風徐徐的芊芊細腰,離開了演武場。
縱使是自己,又才體會了多少?武功,內功,身法,屬性,經驗,意境。即使這一切都有了,但是,仍舊無法決定生死瞬間,真正的實力,決定的因素實在太多,太多了,武,無止境…
加平日幾乎沒有什麼必須親自做的事務,加的身份太特殊了,在紫宵聯盟內,即使是妖瞳,也沒有足夠權利指派加必須做什麼。加擁著清風徐徐在自己獨立的大面積庭院花園坐下,清風徐徐依偎在加身旁,不時輕聲說幾句話,加溫和的答上幾句。
距離,真是個很玄妙的概念,很多年前,莊主便是這般,跟沙夫人在京城古月山莊花園坐著,不同的只是,莊主極少是擁著沙夫人的。加每每在庭院花院,想起依韻時,總是想起依韻身旁是指間沙的時候遠比是紫衫的時候更多。
很多年後的今天,我這般擁著清風徐徐坐著,我有權力調動的人馬,比很多年的莊主更多,聯盟內崇拜我的人,也不比當年在古月山莊崇拜莊主的人少。如今的我,像當年的莊主一般,可以俯視江湖絕大多數的所謂高手,那些人在我眼裡,都顯得不堪一擊。
只是,我仍舊是莊主的得力手下,只是,今天的莊主,早已經不是別人能看到和接觸的存在,仍舊比我,站的更高,更遠。不知道茗是否有與我一樣的感受,是否會如我般不時胡思亂想,不過,我和茗,一直在追逐著莊主的足跡,領悟和體會著之間的差距,儘管,這距離從來就沒有縮短過…
霸天穿上衣裳,從床上行下,床上一名女子此時癱軟無力的沉沉睡去。霸天飲了杯酒,抬頭望向窗外的高空。禁不住想起指間沙,真沒想到,你竟會決絕的對待自己,你會決絕的轉身離去。
這麼多年的時光,在我落魄的時候,你都從未離開過我,如今,我一切都有了,我也是一派掌門人了,即使神州幫內,我也絕對算是位高權重,而你,卻已經不在了。
霸天氣惱的將劍摔在地上,指間沙溫柔的拾起,柔聲輕擁著霸天道“別這麼迫自己,武功慢慢練就是了,有你在身邊陪著我,就夠了…”
你真是傻!過去那般孱弱的我,你都沒走,如今,我真正成為高手了,要不了多久縱使傳說級也不會被我放在眼內!很快,沒有什麼是我得不到的,而你,竟然離開…你難道不知道,即使我有再多的女人,即使我離不丹仙子,但是,我眼裡的妻子只會有你一個,我定會好生對你照顧你的…
依韻跟著小劍行到最初掉落被兩人破壞的大圓陣旁,小劍指著一側鐵壁開口道“唯一適合開路的地方,就是這裡。我已經仔細勘測過,這裡該是金屬厚度最低的位置。”
依韻沉吟半響,確定般的問道“非常仔細?”“不錯!”依韻聞言再次陷入沉默,說是朝上開路,那純粹是不可能的事情,兩千多丈的高度,到底有多少石土?也許下面的空間塞滿了也裝不下,這種距離,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