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銷售渠道不同,都會影響翡翠成品的售價,同時又會決定毛料的估價。”
“然後呢?”周純依舊是一頭霧水。
“這種基本上算明料了,溫州幫亂炒石頭的人不屑玩,”金玉立刻幫忙補充了關鍵點,“只有財大氣粗的珠寶公司為了穩妥的搞到生產所需原材料,才會給個高價,他們零售價高不怕虧。”
所以,一百四十萬基本上不可能是說緬語的人標的!向來精明能幹的周純瞬間從神壇上被打落到塵埃中。
老周趕緊左顧而言他,死不承認自己有渠道搞人家的標底,敷衍著混了過去。只悄悄在心裡抹了一把汗,賭石新人傷不起啊,一不小心就露出破綻了,看來真得把嘴縫上,少說多看多學。
這一次真是失算了,太心急!這不同的人傾向的毛料也不相同,這看了兩天了才只有兩個標重合了,他實在是忍不住不說……新手嘛,哪能知道楊斯利這價格如此反常呢?
投標看標的幾天裡,老周又被大師兄鄙視了無數次,他只憑藉著自己那比城牆還厚的臉皮,像海綿一樣的不斷吸取知識,儘可能的加快向“賭石專家”這名頭靠近的腳步。
其實,馮睿揚即使是嘴上不依不饒,可心裡卻很是服氣,因為他發現自己老闆當真是個運氣特別好的人,有他在場中標率特別高,高得都打破了原計劃,不得不忍著標石頭,以免到時候真付不起錢!
並且,在回國等了一段時間毛料運回來之後,馮睿揚又做主選了個吉日,四個公司元老在自己家作坊關門悄悄的,解石頭、擦石頭。
幾乎把所有毛料都扒*光之後,兩位行家都驚呆了,金玉甚至就像看善財童子似的死盯著周純,呢喃道:“什麼七殺命格啊……你是武曲和貪狼星同坐財帛宮吧?財運亨通……”
“大漲了麼?”周純看著一塊半黑半白的石頭,以及自己那一切兩半的枯癬白砂皮很是疑惑,前一塊有裂有綿,後面一塊是很難看的淡紫紅色,他還以為是切垮了呢。
“極品紫羅蘭啊!垮個屁!”馮睿揚羨慕嫉妒恨得只咬牙,“等出貨打磨出來你就知道有多好了。”
“這個,黑亮亮的其實挺好看,可以做個不錯的題材,比如,雪中覓食的穿山甲?”金玉笑著說了自己的玉雕構思,正打算再細細講一下,她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玉石協會的……奇怪,我前天已經交了參賽作品嘛,難道是出什麼問題了?”金玉疑惑著接通了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哎喲,今天jj抽死了~~太痛苦了,一直傳不上來~~~求虎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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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上美圖~~~墨玉找了很久才弄到的噢~~~
摩西沙碎料,這個真的是有人一百多萬拍下來的:
摩西沙原料就是這樣的:
仔細看看摩西沙的典型粗皮:
枯癬毛料:
枯癬放大圖:
切開之後:
另外一塊紫羅蘭:
第二塊紫羅蘭做的成品:
穿山甲:
第63章 炒石窮人
這是y省玉石協會的宋副會長打來的電話;金玉很是意外,因為,她跟這位大忙人其實只有一面之緣;當初《撕裂》得金獎的時候是宋會長給發的證書,稍後又在酒會上隨意聊了聊,除此之外就沒什麼往來了。
金玉不過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玉雕師;就算父輩曾經赫赫有名;但撒天喬人已逝世關係自然也淡了,女兒偶然得一次獎沒什麼稀奇的;既然她沒有上門拉關係;宋會長自然也不會刻意提攜。
如今他居然主動打電話來寒暄;著實讓金玉吃了一驚;閒聊幾句話後宋會長終於說到了重點,這更讓她覺得莫名其妙。
“戶口?啊,我戶口是在s省的,可現在已經定居在y省了,這有什麼問題嗎?”金玉很是疑惑的問著。
宋會長態度相當親切的解釋道:“你上一次是以個人名義參與t市的比賽,這一次是正式的全國性大賽,所有參賽作品都需要經過本省的一輪淘汰,然後再選送全國組委會,我們y省當然希望參賽選手的戶籍更明確一點。”
透過開了擴音的手機,在座的四個人都清楚的聽到了這一段話,周純立刻猜到了宋會長的意圖。
顯然,初審的相關人員已經看過了金玉的《十二生肖》,並且意識到這作品絕對能穩進全國決賽,這才馬上通知了協會老大。
y省玉石協會若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