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峰和騰馨兒看著lù;出狠厲兇相的獨眼大漢,帶著驚嚇之sè;,顫抖著雙手,掏出身上所有的東西,甚至錢包也遞給了獨眼大漢。
不過,陸峰和騰馨兒錢包裡的銀行卡,以及各種證件,幾乎都是假的,銀行裡的錢財,每張銀行卡里,錢財絕對不會超過兩萬塊錢。如果真要說真的東西,那麼只有兩人的身份證了。
隨後,獨眼大漢指揮人,把陸峰和騰馨兒渾身上下搜查了一遍,發現他們身上真的再也沒有其他東西的時候,他才冷笑著說道:“陸峰,騰馨兒,哼,你們兩個可真是膽大包天啊,竟然敢到我們金山角來。走吧,我們寨子裡的牢獄,可是非常適合你們這種細皮嫩rò;u的人。”
陸峰和騰馨兒根本不做抵抗,被二十多名士兵押著,行走將近一里地,上了停在路邊的兩輛軍用卡車上的一輛。
十來分鐘後,陸峰和騰馨兒被士兵押送到一個熱鬧非凡的寨子,這裡男nv老少都有,更有很多身穿mí;彩服,揹著槍械來回巡視的戰士,看到兩輛軍用卡車回來,不少戰士對著兩輛車嚎叫幾聲,吹著響亮的口哨。
寨子深處,陸峰和騰馨兒被押下卡車,由兩名戰士押送著,趕緊一個涼棚下的大鐵籠子裡。
獨眼大漢yin冷的視線,從陸峰和低著頭的騰馨兒身上掃過,才沉聲喝道:“你們兩個給我老老實實的,老子我去核查你們的身份,如果說的有一點點假的,你們就等著腦袋分家吧!”
陸峰和騰馨兒心中不懼,雖然他們已經做好準備,萬一這些人痛下殺手,那麼他們也只有亡命反擊,就算是逃不出去,也要拉一些人墊背。
一動三層的小樓,可以說是這個寨子最好的建築物了。
此時此刻,在小樓的樓頂,一名身材魁梧,渾身散發著彪悍氣息的中年大漢,渾身穿著帥氣的mí;彩服,手裡拿著望遠鏡,所看的方向正是陸峰和騰馨兒被鎖得鐵籠子處。
他身後,三名中年人靜默的站在那裡,三人臉上俱是帶著不解之sè;。
好一會,獨眼大漢快速的來到樓頂,把從陸峰和騰馨兒那裡繳獲的東西全部都放在一張圓桌上,恭敬說道:“報告將軍,我已經帶人把那兩個闖進咱們地盤的陌生人給抓回來了,是兩個年輕人,看上去是一對情侶。而且也簡單的詢問了他們口供。”
那名魁梧的大漢放下手中的望遠鏡,轉過身來,一臉冷漠的看著獨眼大漢,沉聲說道:“問出什麼訊息來了?”
獨眼大漢快速說道:“這是那兩個人的身份證件,他們中有一個年輕人叫陸峰,那個nv的叫騰馨兒,這兩個人都是中國人,聽他們說,這次他們是到越南來進行醫學援助的,在完成醫療任務後,兩人並沒有隨著中國的醫療團隊離開,而是在越南各個地方遊山玩水,結果誤闖進了風謠鎮,結果被那個鎮子上的黑幫火拼給碰上,所以他們被捲了進去,這次也是誤闖進咱們這個區域來的,而且好像還是被風謠鎮的黑幫分子給追殺到這裡來的。”
蕭寒薄,這名被稱為將軍之人的名字,他本來是來自新加坡,九歲被拐賣到泰國,被買走他的勢力團伙,經過訓練培養後bi迫他參加地下少年黑市拳,因為表現優異,被金山角一位大毒梟看中,帶了回來,從此就在這裡紮根,那位老毒梟病死後,便由他接受了老毒梟的位子,而且坐的更穩,勢力發展的更加龐大。
這些年,他雙手幾乎沾滿了鮮血,xì;ng格從殘忍兇狠,慢慢的經過歲月的洗禮,鋒芒收斂,成熟的思想充滿睿智,甚至金山角其他幾股大毒梟們,都在背後暗暗叫他老狐狸,jing明的令人感覺心驚。
“陸峰?原來那個小傢伙竟然是他?之前我從各種途徑,看到過關於他的報道,中國來的醫學專家,而且還是特別神秘的中醫,聽說這次越南來的國際援助醫生中,他表現的最為搶眼,甚至被各大媒體都爭相報道,可以說是醫學界冉冉升起的大明星!”蕭寒薄語氣帶著一種異樣的味道,淡淡說道。
站在蕭寒薄一旁的三人,其中有兩人在聽到“中國”兩字後,身體不經意的抖動了一下,第一個是一個身材魁梧,面相兇悍的中年大漢,他的嘴角處有一道傷疤,而側臉同樣有一道猶如蜈蚣般的疤痕,他是塔克斯,這裡的二當家,這些年跟著蕭寒薄南征北戰,博得了這份龐大的基業,如果不是那幾次企圖突破雲南邊防線,想要把毒品送進去,結果都鎩羽而歸,甚至被中**人給追殺上百里地,身邊兄弟死了個乾淨,如果不是結拜兄弟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