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害死多少人嗎?”
陸峰心中思索片刻,便默默點頭,騰馨兒說的話,他哪裡會不懂,想明白後,他便再也沒有任何負擔,甚至心中已經暗暗在盤算,到底用什麼樣的方法,來說動那個對將軍有著仇恨之意計程車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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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穹夜幕中群星閃爍,即使是夜晚,炎熱的風也給人們帶來燥熱的滋味。不過,在將軍蕭寒薄居住的那個樓房裡,手中把玩著鋒利軍刀的青年,一邊抽著香菸吞雲吐霧,一邊不鹹不淡的說道:“塔克斯對你動了殺機,之前我能夠察覺的到,他身上的殺機一閃而逝。”
依靠著柔軟沙發上的蕭寒薄,眼神中彷彿飄動著漫天飛雪,冷冽十足,他雖然聽到青年的話,但是並沒有任何的反應,就這樣默默的抽著煙,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半晌後,蕭寒薄才掐滅菸頭,大步朝著二樓的樓梯走去,不過在他走到樓梯口處的時候,才停住腳步,轉過身看著青年冷漠的說道:“中國兵法中有這麼一句話: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先動。派人嚴密監視塔克斯的一舉一動,如果他有任何的反常情況,就立即向我彙報。”
手中把玩著鋒利軍刀的青年,眼眸中寒光一閃,隨即身形消失在原地。
此時此刻,如果陸峰和騰馨兒兩人在這裡,一定會非常震驚,因為這個青年的速度極快,隱隱比他們兩個都要快上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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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潮』湧動,人心裹測。
隨後的幾天,將軍蕭寒薄的地盤風平浪靜,平靜的令人有些不安,甚至一批已經成品的毒品,本來打算在兩天前便運出去的,可是將軍蕭寒薄沒有命令,也只是放在了地下倉庫中。
陸峰和騰馨兒兩人,雖然已經有了很不錯的計劃,但是並沒有急著付出行動,因為兩人偶爾間會看到那個手中一直把玩著鋒利軍刀的青年,時不時的會在到處溜達,而且,令兩人沒有想到的是,在一個黃昏之際,那個出現在兩人不遠的青年,身上竟然傳出一絲的內勁波動。這種情況,讓陸峰和騰馨兒兩人心神都有些震動,因為他們看不出這個青年的修為境界,所以兩人猜測,這個青年的修為一定很高,甚至有可能不比他們兩人差多少。
風和日麗的中午,陸峰靜靜坐在醫療室的診桌前昏昏欲睡,此時一個病人都沒有,醫療室裡顯得格外安靜。
“陸醫生,我有事找你。”一名穿著『迷』彩服,揹著長槍的青年,面板黝黑,牙齒很白,大步走進醫療室。
陸峰抬起頭,當他看到來人後,頓時眼睛一亮,臉龐上浮現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開口問道:“霍爾格,你找我什麼事情?不會是身體哪裡又不舒服了吧?”
霍爾格,正是之前陸峰告訴騰馨兒,那個對將軍有著深深仇恨的青年士兵。
此時的霍爾格,眉頭緊皺,臉上帶著一絲緊張之『色』,來到陸峰身邊後,轉頭看了看醫療室門口,發現沒有外人,才低聲對陸峰說道:“陸醫生,你能不能給我弄點『藥』,服用後會讓肚子不舒服,甚至總是去廁所的那種,對了,我想起來了,就是瀉『藥』。”
陸峰好奇的看著霍爾格,疑『惑』道:“你要瀉『藥』幹什麼?那種『藥』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對身體非常不好。”
霍爾格眉頭緊鎖,臉上閃過一道猶豫之『色』,語氣稍微急促了一些,快速說道:“陸醫生,這你就別管了,到底有沒有啊?我真的需要這種『藥』。”
陸峰點頭說道:“瀉『藥』我能夠配製出來,服下後會拉肚子,如果『藥』量大的話,甚至有可能會拉脫虛,你要是真的想要,必須告訴我你的目的,否則我不會給你這種『藥』的。”
霍爾格眼神中『露』出一絲惱怒之『色』,臉上的猶豫表情也增加幾分,思索片刻後,他轉頭再次看了看空『蕩』『蕩』的治療室房門處,才滿臉認真的低聲說道:“陸醫生,你是剛來的,不瞭解情況,我看你是個好人,我告訴你,但是你千萬要給我保密,否則我恐怕小命不保。”
陸峰毫不猶豫的點頭,說道:“沒問題,我以我的人品保證,你告訴我的話,我絕對不會告訴外人,我們醫生是有醫德的,會為自己的病人進行保密。”
霍爾格顯然是很需要瀉『藥』,所以咬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