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洞村小學校,朱備傑一直都是校長任思梁的狗腿子。
自從任思梁在水洞村的後臺何老六倒臺,被連根拔起,任思梁的日子就不好過了。被陸金宇一直步步緊逼。
如今朱備傑又死了。他最後的左右臂膀都被砍掉了。難免兔死狐悲,唇亡齒寒。
任思梁現在是左右為難。他往日跟朱備傑關係密切,眾人都看在眼裡呢。
他若是表現得太過悲傷,怕人把他跟朱備傑聯絡到一起。他若是表現的無所謂,又怕人指責他天性涼薄、過河拆橋。
只是還沒等他選擇好該怎麼辦呢,陸金宇就在何小西的支援下,對他展開了攻擊。
朱備傑雖然死了,但是他的所做所為是一大丑聞。若是追究的話,任思梁定然要揹負一個監管不力的責任。
這種披著為人師表的外衣,把罪惡之手伸向祖國的花朵之事。即便是放到幾十年之後,也是聞之讓人毛骨悚然的駭人聽聞的事情。
何小西讓陸金宇整理了一下事件經過。讓人證明兩人過從甚密。還證明任思梁和何老六的關係。
也不要陸金宇出面。組織了幾輛大車,拉了數十村民去縣裡和教育局分別遞交了聯名狀。
何小西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把任思梁拉下馬。當然,如果能把何老六的小兒子一併拉下來就更好了。
陸金宇緊張的守在進村的路口,不停的來回走動著。他在等何小西他們回來,等待去狀告的接過。
這件事情已經鬧大了。參與的人太多,想封鎖訊息根本不可能。訊息一傳十十傳百早就傳開了。而且還死了人,更不可能把訊息控制在小範圍內了。
看到人回來,陸金宇趕緊上前。
“回去再說吧,在這裡說話不方便。”何小西阻止了他的提問。
若是沒有傳開,或許有些為了面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今的局面,沒人敢再捂著這件事情,肯定得有人被推出來為這件事情負責。
任思梁作為朱備傑的頂頭上司,他不頂雷誰頂雷?何小西把能篤定這一關任思梁這次是過不去了。
回到家裡,陸金宇急切的問:“怎麼樣?這事能定嗎?”
何小西點點頭。陸金鵬幫著回答:“這件事基本定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就如同陸金鵬說的那樣,結果很快就下來了。任思梁被降職使用,調到山裡變成一位普通的教員。
何老六的小兒子也被調離教育部門,到了縣機關做了一位普通的辦事員。不久之後,再次被調動。
調到了鐵道上,做了一位巡道工。可謂是從天上雲端,一下掉到泥地裡。
這個世界上不需要誰同情誰,也沒必要同情誰。就好像前世的何小西、小駒和夢夢,他們被傷害了。揹負著怨恨背井離鄉。
一輩子都不想再踏足水洞村半步。只不過今生,他們跟那些人的結局調了個個。變成那些人再不想踏足水洞村半步。
之前的水洞村,可謂是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一個個妖魔鬼怪相繼伏誅。如今算來,只剩下疤瘌眼和褚運白這些前世的小妖。
這些小羊,暫時翻不起大風浪,水洞村,暫時活的,一段時間,我愛你!得安寧。
“快點,快點,把東西都裝好,東西裝在後邊,人坐在前面。”河南岸的大院裡,何時來大聲的吆喝著。
大車店那邊的小飯館房子蓋好了,也晾曬好了。他們這是準備去籌備開業。
之前朱備傑的那件事情,好像對大院沒有什麼影響。大院裡依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何濱看到何小西,問她:“小西,你們家的豬不小了吧?能夠一刀了吧?回頭我們家大頭娶媳婦,抓你們家豬行不行?”
“要用就去抓去唄。”何小西回答。當然行了。何涯要是抓了用,也省得他們自己趕到屠宰場去賣了。
如今離過年還早著呢,自己家殺豬不合適。天氣太熱,怕肉賣不掉,只能趕到屠宰場去賣。賣不上價錢,不划算。比自己殺便宜的多。
何濱兄弟倆的屋子也蓋好了。是該把媳婦娶回來了。
沒等何小西問,就有人問道:“看好日子了嗎?什麼時候娶?”
“看好日子了,下個月初六。”何濱大聲回答。
農家娶媳婦,要麼是定在臘月裡年前,要麼是定在伏天裡。都是一年中農閒的季節。
現如今娶媳婦,可沒有潔白的婚紗穿。都是穿紅棉襖。
但是因為伏天裡穿紅棉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