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尾,從裡到外換了一身衣裳鞋襪了,他原本進來時候穿著的衣物,全換了個遍。
破破爛爛,跟街頭趴太陽地裡曬著太陽邊逮蝨子的流浪漢一個模樣了。
不過,最底層的生態就是這個樣子,說了也沒用,管也管不過來。
“徐,你去看看誰幹的,抓緊把他原來穿的給他換回來。”
折騰了一遍,把人收拾得差不多了,餘庚生帶人把收容進來的這人親自送往水洞村的大車店。
陸玉昆接替他老子經營大車店好幾年了,幹得有聲有『色』。
看到遣送站送人過來,忙把人讓進來。
聽明白了他們的來意,又知道這人是到水洞村找人的,就把人留下,客氣的請餘庚生等人進去喝茶。
“天晚了不喝茶了,我跟你叔是兄弟,自己人不用客氣,你忙著,我們先回去了。”
謝絕了陸玉昆的挽留,匆匆回去了。
陸玉昆送了人回來,問了底下的夥計:“問了嗎?怎麼回事?誰家的親戚?”
“問了,只怕這事有蹊蹺。”
開旅店的,接待的就是五湖四海的人,他們掌握多種地方方言,語音方面不存在障礙。
而且那人今天一天從天上到地下,再到地下室,嚇得夠嗆,看到他們跟看到救星似的,問的說了,沒問的也說了。
跟見到親人似的,不停的嘮叨著傾訴著。
陸玉昆聽了,拿起電話給村裡撥了一個電話。
陸豔明接到兒子的電話,趕緊召集了何東他們商議對策。
“去化工廠那邊看看去。”何東說。
村裡這邊肯定不會出問題,要是有問題也是在離村子遠的,管理相對鬆散的廠子裡。
幾個人連夜趕過去,一番排查之下,把拿著搶到的那封信接近程南京的人給拿下了。
“你們幹什麼?這是我老鄉託他來的,不是壞人。”
程南京還被矇在鼓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