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飯,何小西召來陸玉昆:“讓人去了解一下上次送傢俱那家的新娶的小兒媳『婦』出了什麼事?”
陸玉昆出去安排人做事去了。
何小西敲著手指頭思考耿超這事該怎麼處理。
不說安安,就何大『毛』那個『性』格知道了這件事估計也得把耿超的皮給扒了。
何大『毛』要是老農民,何小西就任由他折騰去了,只有不出人命,沒人管這種糾紛。
壞就壞在何大『毛』如今身份特殊,權利和約束是同等的。
想起何大『毛』,何小西覺得姜建彬這小夥子真不錯,知道這父女倆都不是省油燈,所做的方案能把事態控制在最小範圍之內。
何小西也挺佩服耿超,膽子夠大的,沒結婚呢就給他們準備好綠圍巾了。
何小西想了想,走出房間去給何小東打了個電話。
電話照例是陸金鵬接的,等何小東來接電話的空檔,陸玉昆進來了:“十三嬸……,”
叮鈴鈴,電話鈴聲響起來,何小西抬手示意他等會再說,伸手把電話接起來。
“哥,安安的親事要黃,姓耿的那小子可能腳踏兩隻船。”何小西單刀直入。
何小東:“我找大『毛』說說,你也調查清楚了,這種事開不得玩笑。”
何小西都能想象得到電話那頭她哥的嚴肅臉。
“我知道,明天就讓人去調查,不會冤枉他。”
……
何小西把話機放回去,問陸玉昆:“什麼事?”
“您讓我問的事問到了。”
旅店就是水洞村安放在城裡的耳目,這些年經營下來,已經編織了稠密的訊息網。
在這方面,陸玉昆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比他老子陸豔明有天賦。
對於他打聽訊息的效率何小西已經習慣了。
“那個姚文燕,以前是咱們村的知青,沒結婚呢就懷孕了,她男人跟原配生的是個閨女,以為計劃生育不能生了,為了生兒子離了婚娶的她,
她生下來也是個女孩,生完孩子以後補得太過了,跟吹氣球似的胖起來,她男人現在都不回家了,正跟她鬧離婚呢,要跟原配復婚。”
何小西:真是一出狗血劇!
想起姚文燕的滿月臉水牛背,不像是吃出來的,倒像是激素的不良反應。
“你明天再讓人去查一下,看看姚文燕有什麼病?有病的話在哪個醫院看的病?吃的什麼『藥』?
她胖成那樣不像是吃出來的,有點像吃『藥』吃的。”
真是吃得營養過剩,男人快看不住了,多少肉也該瘦下來了。
又說:“剛剛我打電話你也聽到了吧?”
陸玉昆點點頭:“我誰都不說。”
“耿超的情況你派個可靠的人去打聽。”
這個時代的輿論導向有些奇怪,兩個人中那被出軌的一方,比出軌的一方受到的輿論傷害更重。
陸玉昆:“我親自去查。”
“當初誰給安安做的媒?也太不靠譜了。”陸玉昆嘀咕了一句。
這筆後賬何大『毛』那睚眥必報的『性』子肯定也會去算。
何小西『摸』『摸』額頭,只覺得頭痛。
如今的女人嫁人,就好比第二次投胎,就是再小心謹慎,也免不了被人算計,以為結了婚就不敢輕言離婚,做出騙婚的舉動。
不過膽敢騙到何大『毛』的頭上,也是膽子長『毛』。
何大『毛』是能把古板的規矩放在眼裡的人嗎?他要是那種人,他就沒有娶春草的勇氣。
何小西敢保證,就是耿超騙婚成功,一旦敗『露』,何大『毛』就敢把安安接回家養一輩子也不會向壓力低頭。
何小西想到這些,對還在等著她接下來吩咐的陸玉昆說:“查查給安安做媒的人。”
至於查什麼?當然是查把柄,給安安做了個不靠譜的媒這種事不好說,不能說,就只能找其它藉口把人整個死去活來。
何大『毛』的這口氣消了,這件事才能了結。
不然鬧大了,不僅對安安的名聲有影響,對何大『毛』也不好。
萬一被人說是仗勢欺人,本來有理的事被攪和成一灘渾水。
這個時代的官場和社會生態還是健康的,並不需要太多的特殊手段,一般『性』的問題只需要一張八分錢的郵票就能解決。
似的,郵票的價格漲了,不過效果還好,下滑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