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還倒貼的人,想擺脫她也沒那麼容易。
男人唯唯諾諾道:“洪主任不是說不讓去他單位嗎?”怕惹惱了洪宇天失去一尊大財神。
“不去他單位也行,你去路上等著他。”女人斟酌了一下說。
第二天下午臨近下班的時間,男人早早就在洪宇天下班必經的路上等著了。出乎他意料的是,沒有等到人。
女人在家裡也等著呢,往她男人身後瞧了瞧,就她男人一個人回來了,沒帶著人回來。問他:“怎麼就你自己回來?人呢?”
“我一早就去等著了,他沒走那條路。”
一連好幾天,都撲了空。
女人的第三直覺,是最靈不過的。腦子裡響起了警鐘:姓洪的有了其他去處了,這是準備跟她劃清界限了。
不給老孃一個交代就想跑?有這麼便宜的事?
女人十分惱火。覺得那天闖到她家的人可能就是洪宇天安排的,是給她下套呢。
肯定是早就跟別人勾搭上了,想甩了她又想從她這裡弄走點錢,給她玩的仙人跳。
女人嫌她男人沒用,覺得他鬥不過洪宇天,決定第二天自己親自出馬。
第二天,女人換上一身老粗布的衣裳,扣了頂破草帽,早早的等在了市場辦的對面。
尾隨著洪宇天到了他新連襟的家。看到洪宇天進了院子,女人咬碎了一口銀牙。
女人:他孃的,算計到老孃的頭上。
不過她還是挺謹慎的,不打算現在跟洪宇天翻臉。就算是要翻臉,也得先把損失討回來才行。
第二天,女人塗脂抹粉,打扮了一番,在半路跟洪宇天來了一個巧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