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複述了一遍。
“我做都做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要覺著,我把你媳婦孩子都給你賺過來是好事兒呢,咱們以後就還能跟以前一樣,
你要是媳婦孩子來了礙著你什麼事了,妨礙你生點什麼花花腸子,那得,你以後當不認識我,我也當不認識你。”
把老武差點氣出大鼻涕泡來。“什麼叫妨礙我生出點花花腸子?我是那樣人嗎?”
何小西笑:“不是最好。老武同志,你要經得起黨和人民的考驗。”
“信我給你捎到了,你看準備什麼時候搬,定好了給我說一聲,還有一戶人家也準備搬過來,到時候跟你們一起一路過來。
我們這有兩輛大車,一輛驢車,都可以去幫忙。”何小西說。“你可抓緊嘍,免得夜長夢多,再生么蛾子,到時候可沒有後悔藥吃。”
這話不用何小西交代。老武自己也知道。他那兄弟,插上了尾巴比猴還精。一旦反過醒來,肯定得出來阻撓。
所以,家裡那些東西搬不搬都是次要的,得先把人弄出來。
只要人弄出來了,就天高任魚躍,海闊任鳥飛了。武老二再能耐,也只能支使得動他老孃。手再長,也伸不到這裡來。
他老孃如今病著,蹦不動也跳不動了。就算是來鬧騰,也不會造成惡劣影響。
何小西臨走跟他們說:“今天晚上去我們家吃飯,我們從豫省帶回來的燒雞,大家一起都去嚐嚐。”
一說到吃的,老武就記不得還在生氣了。
何小西回去以後,把買來的燒雞分分,帶了六隻就回陸家去了。
剛進門,就看到陸大妹站在門邊上給她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