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我做的鞋墊怎麼到的他手裡?
何大毛從發覺自己露餡了。“你在門口做活的時候,掉地上一隻,我撿的。”
為證清白,把兩隻鞋都脫了,果然只有一隻鞋子裡墊了鞋墊。也不知道這樣一高一矮的墊著難受不?
或許難受也甘之如飴。
春草的面龐一下子脹紅了,脖頸上都粉紅一片。
“你先出去吧。”何小西把人攆出去。
這裡面事關潛伏特務,何小西覺得還是謹慎一點好。她哥哥那段說不清、不能說的過往。萬一追查何二喜的時候再把他順藤摸瓜給摸出來就完蛋了。
“今天來不及細商量了,我先讓大毛哥送你回去,你自己注意安全,別再偷聽他們家人說話了,我們商量好了應對的法子會想辦法通知你。”
何小西得跟她哥哥好好談談關於他的那段經歷了,不能再自欺欺人當不說就不存在。
那不僅僅是個舊疤痕,不是不看不抓撓就不疼不癢的存在。而是有一個誘因就能致命的傷患。
何大毛雖然不捨得把春草再送回那個虎狼窩,但是也知道輕重緩急,聽了何小西的吩咐就帶著春草出門了。
夜深人靜怕弄出聲響驚動人,兩個人安靜的走著。到了一個打穀場的旁邊,何大毛停住腳步。
背後的春草沒想到他會停下來,一下子撞到他的後背上。
兩個人站在一起,春草比何大毛還要高出半個頭。春草低下頭,疑惑的看著他。
此時,縱有千言萬語何大毛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只交代一句:“等著我。”
何泥墩家的院牆外,何大毛把人託舉到牆上。農家院的土坯牆,歷經幾年或幾十年的風雨,有些就非常矮了。
何大毛託舉著腰肢或屁股就能把人抱上去。可是面對他的女神,何大毛覺得那樣是對她的褻瀆。抱著腿彎把人舉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