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話,何小東拿了把匕首出來,找了根既有韌性又有硬度的木棍削起來。削好成一個鑷子大小後從中間劈開。尾端留下一些沒劈到頭。
在沒劈到頭的地方夾了一個小木塞,然後找了段細麻線把沒劈開的地方纏緊,防止扯開了。
短短的幾分鐘工夫就做出一把簡易鑷子出來。
馮先生和門口不知道何時進來的袁毅和那位懂得灰色地帶的武公安,都被何小東的這一手看楞了。
袁毅盯著何小東手裡的匕首看了半天。
普通村民,連鑷子長得什麼樣都不一定知道,這樣利落的削出鑷子的人,肯定不是普通村民。
馮先生莫名想起曾經見過的那張協查通報。出於什麼心理,他自己都沒鬧明白,張口說道:“小東這次比上次削得快多了。”
其他人聽了,誤以為何小東之所以會削這種東西,是受過馮先生指點。
馮先生接過木鑷子,讓他們幫著把傻女的頭固定住。袁毅二人的注意力被他的動作吸引了去,就不再關注何小東了。
何小西自看到袁毅他們之後就懸著的心這時才放下。
很快,馮先生從傻女的嘴裡夾出一個錫箔樣的東西。看來,這應該就是傻女不能發出聲音的緣由。
武公安拿起來看了一下,說:“只聽說過,還以為早就失傳了呢,沒想到今天在這裡能得以一見。”很是好奇。
“拐賣人口的人販子的雕蟲小技罷了,下三賴伎倆。”馮先生的語氣頗為不屑。把武公安噎的不敢說話了。只用敬佩的目光看著他。目光灼熱,像是在看絕世美顏似的。
正在眾人,尤其是袁毅二人關注傻女的來歷的時候,傻女坐的凳子上淅淅瀝瀝的滴下一灘可疑液體。那些液體散發著不可言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