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不敢說,但卻不代表沒有想法。
“秦問天。”宰秋目光凝視秦問天,眼中閃過冷笑:“早就聽說過你了,你很出名,天賦很強是沒錯,但你要清楚,這裡,是皇極聖宗主導,在這裡,放下你的高傲,你還沒有在這裡放肆的資本,若是不想參與,現在可以滾。”
“不是我要來,是皇極聖宗,邀請我來的。”秦問天直視宰秋,冷漠的說道:“你若不想我參與,我無所謂,但也請你將嘴巴放乾淨一點,即便你是皇極聖宗的核心弟子,但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咯咯。”一道淺笑聲傳出,正是那位大商皇朝一脈的女子,只聽她這時不忘落井下石。冷道:“還真是狂妄啊,我皇極聖宗邀請他來的。咯咯,宰秋。這可是位大爺呢。”
這女子清楚宰秋是什麼人,自然不會錯過機會,讓宰秋和秦問天的矛盾更深刻一些。
宰秋的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正想要開口,卻聽曲歌淡淡的說道:“總是要說清楚的,這裡的人大多數都是皇極聖宗的弟子,危險大家一起面對我沒有意見,但如若只是面對危險,好處半點得不到。那麼,就很沒意思了。”
曲歌的話還是頗有分量的,他乃是皇極聖宗仗劍宗那一脈的弟子,實力強勁,他的表態,意味著站在秦問天的立場。
“曲歌,依你之見,該如何?”宰秋的身旁有一青年,這人臉上寫滿了高傲之意。年齡看起來比宰秋都還要小一些,他是皇極聖宗領袖一脈的孫靖,實力也是非常厲害,和夏聖宰秋等人是師兄弟。關係非常好。
這曲歌乃是皇極聖宗仗劍宗那一脈的人,這一脈的弟子最為桀驁不馴,難以馴服。不聽從他們號令,此時孫靖見曲歌反駁宰秋。臉上寫滿了不爽。
“若得仙法,由奪取之人掌管。一旦有人取得,任何人不得搶奪,既是仙法,大可觀仙法之後,出去再交給外面等待的季前輩;若得仙寶,也由得到之人交給季前輩,交出去,也要交得明明白白,宗門才好論功勞賞罰。”曲歌聲音很平靜,不卑不亢的道。
“放肆,季前輩已經交代過了,一切聽從夏聖師兄命令,曲歌,你耳朵聾了嗎?”孫靖呵斥一聲。
“我也只是就事論事,既然到了裡面大家意見有了分歧,我提出意見也不為過吧,當然,如若諸位師兄弟都願意表態聽從夏聖命令,那麼我也自當遵守。”曲歌淡淡的說了聲,孫靖目光望向諸人,頓時人群的目光都避開他,顯然都是預設曲歌的說法,既然有人願意出頭,他們樂得坐享其成。
宰秋的眼中隱隱有寒芒閃爍,隨即盯著曲歌,道:“好,大致就依你的說法,然而為了避免諸位師兄弟爭搶寶物,規則稍變動,誰最後一擊誅殺墓中仙,寶物暫時歸誰,大家有無意見。”
“願聽宰秋你的意見。”
“恩,宰秋你既然說了,我們自當照做就是。”人群紛紛附和,使得宰秋嘴角帶著一絲冷冽之意,不過站好位的諸人只當沒有看見。
“好了,都是同門師兄弟,不要為這點小事計較太多,既然宰秋說了就這麼做,大家還是全力以赴吧,仙寶自然少不了。”夏聖這時開口道:“曲歌和宰秋的想法正好也能讓諸位更加努力誅殺墓中仙,接下來我希望所有人都能團結一致,否則危險性大家之前都看到過了。”
“這是必然的,同門師兄弟,希望大家都不要遇到危險。”曲歌點了點頭,身上自帶幾分正氣,司寇看了曲歌一眼,臉上有幾分不屑之意,曲歌此人他極為了解,真性情,為人大氣,但是這些核心一脈的人,恐怕不見得有和他相同的想法吧。
“動手吧。”夏聖開口,剎那間光紋閃耀,神紋之光璀璨無邊,狂風大作,彷彿有金鵬展翅,懸浮於天,曲歌、司寇、秦問天以及武騰四人,正是處在金鵬頭顱位置,只見這時,金鵬利爪方向的夏聖手掌虛空一抓,轟隆一聲巨響,前方古墓上懸浮的利劍怒嘯,古墓碎裂,一道恐怖劍意瀰漫而出,彷彿來自遠古。
凜冽的寒風呼嘯,刺痛在諸人的身上,墓地上,出現了一名白衣身影,他的眼中閃過一道茫然之色,隨即望向了前方諸人,他伸出手,似乎在感受自己的力量。
“為何,這麼弱?”一道略帶沙啞的聲音傳出,透著一股屈辱之意,他的眼睛陡然間凌厲了起來,只一剎那,諸人只感覺有被劍光穿透的錯覺。
“是你們,將我埋葬於此?”此人漫步而行,劍氣滔天,這一剎那,所有人的身上,都籠罩著一股劍之威壓。
“攻擊。”夏聖開口說道,曲歌點頭,神紋之光大放異彩,金鵬嘶鳴,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