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十二點魔咒?”在皮椅上坐下,豐儆棠將她給抱坐在大腿上。
“仙度瑞拉的故事你聽過吧?”可頌也挺習慣,她將手上拎著的東西,一古腦兒的全放到他的辦公桌上。
“灰姑娘!”豐儆棠哼了一聲,一手伸到她的腦後,取下她綰起髮髻的夾子。“我才不管你會變成青蛙、南瓜,還是蜥暢。”
“拜託!”可頌瞪了他一眼,高高地翹著嘴。“不說我會變成穿著破衣服的仙度瑞拉,競把我說成那些怪東西。”
他的手撫弄她的長髮,就是喜歡看她那頭烏亮秀髮。
“是魔咒的話,自然要變成怪一點的東西,否則只是穿著破衣服的你,幹嘛要怕被我看見?”他的俊顏倚近,掬起她的一繒長髮送到鼻端。
“瞧你說的。”她綿軟的雙手勾上了他的頸項。“你今天還會工作到很晚嗎?”
細細的指輕輕地爬上他的眉間,撫過濃密的眉結、薄薄的眼皮,落在看來帶著深深疲態的眼窩。
豐儆棠舒服地合上了雙眼,任由她纖細的指輕輕地按撫。
“可能吧,我得一直忙到這趟去德國回來後。”籲出一口氣,他舒服地喟嘆了聲。
“你要去德國?”她停下了按摩的手。
“嗯。”豐儆棠的喉結滾動了下。“下個星期一。”
可以看得出來,可頌的臉上籠上了不捨。“要去多久?”
他抓住了她的雙手,深深地一啄。“頂多一個星期。”
她推開他的雙手,從他的腿上跳下來。
“以後你會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這樣嗎?”雖然才與他談了一個星期的戀愛,但她已開始捨不得分開。
明知道他是為了公事忙,無法抽身,但她還是會有一點點介意……
唉喲!她怎麼也開始變成了一個不理智的女人了呢?
“也許。”豐儆棠看著她的背影,懷中少了她,也少了暖意。“你會介意嗎?”介意他的忙碌。
他走了過來,由背後抱住她,將她給摟回懷中。
“我……”可頌遲疑了下。
她能大聲的說不介意嗎?曾經她以為是的,因為忙起工作來,她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
但現在的她,卻不再確定了。
“你是一個有責任心的男人。”她轉回身來,抬起臉來望著他。“所以,我又能說什麼呢?”
這個男人將工作和責任視為人生首要重點,否則也不會搞壞了上一段婚姻。關於這一點,她比誰都清楚,何況她還在那段婚姻中扮演著終結者的角色。
豐儆棠不喜歡見到她莫可奈何的模樣。“有沒有什麼方法是可以讓我工作,又能跟你在一起的?”
“你真以為自己是天神呀?想撈盡所有好處。”可頌被他的話給逗笑了。
“是不是天神我不在意,我比較在乎的是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他以一手端起她的下顎,再度烙下一吻。
“可頌,我有沒有可能成為你心目中的‘神’?”又一陣熾烈纏綿的吮吻後,他的一手抽出她的衣襬,鑽了進去。
可頌的全身竄過一陣顫慄,張開嘴急急喘息。
說來奇怪,她每次與他接吻,都吻得血脈僨張。火花四起、熱血沸騰,他激情亢奮得讓人懷疑,他根本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
“你答應過我不……”她怕刺激他,將說了一半的話硬是吞下。
法庭上那份說他“不行”的陳情書,讓她印象深刻。
沒看出她的欲言又止,豐儆棠一俯首,嘴又纏了過來,巧妙地掌控好時機,將滑溜的舌喂入她的口中,急切品嚐著她甜美的滋味。
“我沒違規。”分別舔吻過她豐潤的唇辦,他的吻一路降下……
兩人始終保持著一定的底線,這些天來僅僅只有接吻、擁抱、再接吻。
但他是個男人,,雖然是個忙碌的男人,不過仍是個有血、有肉、有慾望的男人。過往他能漠視這些慾望,心裡只存在著工作,但一旦遇上了心儀的女人,甦醒過來的慾望就如洪水猛獸,來得快且急,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
“你、你……這樣……”可頌也怕自己失控。
而且,他……真的可以嗎?
“就算沒違規,但你想在這裡失控嗎?”趁還有一點點理智存在,她提醒他兩人可是在辦公室裡,也順便為他捍衛起男性尊嚴。
她想,等彼此的交往再久一點、再深一點,也許她可以勸他去看幸福門診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