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已經弄了一張“引路符”在何方的口袋裡。以何方當時的狀況,不管轉向哪裡,都不會在中途更衣,肯定是已經安置妥當了才會更衣,而且也不會去翻找衣服口袋。
現在他便是跟著“引路符”的感應,一路直接飛行過去,到了那附近之後,慢慢仔細感應了一下,確認了目標是在一個高檔住宅區的其中某棟公寓。他沒有停留,直接的飛到了“引路符”所在的樓層。
他直接落在了陽臺,悄聲進入了一個臥室內,當即看到了躺在床上昏睡著的何方。他的衣服還沒有更換,引路符就在他口袋裡,不過看樣子他已經經過了治療處理。他當即伸手封住了何方的穴道,讓他繼續保持昏迷,然後一舉把他人給拉扯了下來,就這樣在地上拖著開啟了房間門。
出來外面,發現這不是一般的建築格局,有一段短的走廊,放眼望過去寬敞通透,似乎是一整層幾套房子全部買下打通改建的。
從這規模來看,這肯定是何生棠的家,甚至應該說是丹霞派在蕭杭市的主要據點。而出來便能清晰的聽到說話議論的聲音,蒲陽當即循聲找了過去。
在一個很寬敞的客廳裡面,他看到了好幾個人就在沙發上發呆,半夜三點,正是人體生物鐘導致人最犯困的時段,按照平時就算夜生活也過完休息了。但今晚上出了這樣的大事,他們都不能去睡覺。而這些是丹霞派的年輕弟子,在何生棠這裡,當然也不敢看電視或抽菸喝酒來提神,看起來就有點發呆打盹了。
說話的不是他們,而是在一個房間裡傳來的。蒲陽出來的時候,已經把何方抓著提得懸起,他又沒有敲門進來,也沒有引起客廳裡面幾個人的關注。
他直接來到了那個房間外面,凝神細聽,聽到裡面有好幾個人的聲息。
“師傅,我已經勸說師孃回房休息去了。何方師弟現在睡著了,狀態不錯,明天起來應該會好很多的。”
這個聲音蒲陽有點印象,是當初在千檀山度假村的時候,被何方蠱惑得跑去酒店客房找他理論的丹霞派年輕一代首徒大師兄嚴衝。聽到他的彙報,蒲陽也才知道來得巧了,定然是何生棠妻子支撐不住被勸去睡覺了,嚴衝又剛好過來彙報,要不然可能會有人在房間裡守著。
“這混球就應該讓他自作自受!就你們說,要不然我真不想治他!氣死我了!”何生棠的聲音明顯要大上許多,但也不顯得蒼老。
隨即又有人勸說他:“師兄,這也不能怪小方。小方平日裡可能有點淘氣,可這一次卻是對頭跑到我們的地盤上來,把我們的產業燒了,把我們的人打了,對小方更是下死手!要怪也是怪這人渣啊!”
“就是!要我說,這事情的根源就是丹陽派那小妮子!她就是一個禍水,一直勾搭著何方,現在又和別的小白臉勾搭上了。何方要是真的喜歡她,你就向張清和提親,讓她嫁給何方,這也是抬舉他們了,我們那麼施捨丹陽派,張清和也不敢說什麼。要何方能放得下,就別再搭理她了,以後也不要再理會張清和他們。而這敢來蕭杭市興風作浪的小子,老子要親自把他的腿打斷,不,我要把他的牛都割了!”
“歐陽,你也不用為何方這逆子說話了,如果他真的懂事,也就不會惹出這麼大的麻煩了。光他自己惹事也是自作自受,現在卻是把一號會所給連累了。那幾家都在逼我給個交待呢,到頭來所有的損失要我們全部抗了。常路你也冷靜一點,這事的根源可能和姓傅的小妮子有關係,但我們也不好遷怒到張清和那邊。要不人家會說我們欺負丹陽派的……”
何生棠的師弟常路就是一個暴脾氣,聽了他這和事佬的態度,忍不住抬高了聲音:“欺負個毛!要不是這麼多年我們丹霞派的扶持,哪還有什麼丹陽派?我們早就該直接把他吞併了。再說了,你去提親,張清和肯定是非常感激的,結成親家了,就更輪不到外人說什麼。”
“那都是後話。”歐陽緩緩的說道;“張清和他們又跑不了,那小妮子現在是出落得越來越漂亮了,我看了都……咳!我是說她到底還年輕,不急於一時,過個幾個月、一年半載也不是問題,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把那叫什麼……”
嚴衝補充了一句:“叫蒲陽。”
“對,把那叫蒲陽的人給辦了。要不收拾他,這樣把我們涮了,以後丹霞派還怎麼行走江湖?嚴衝,你再說一下,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個狀況了?”
嚴衝馬上彙報了起來:“歐陽師叔、常師叔,早幾個小時,師傅就做出了安排。先是讓警察去把那小子抓起來盤問,但跟他一起的人似乎也有點能量,警察又說沒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