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想法又如何?白龍姬可是親眼地見識過觀音少女的**力,她不認為以自己目前的實力,能夠成為聖人的對手。”所以Ⅱ嗣……接下來,白龍姬也要努力地修行,努力地變強哦,至於現在……”
吳克指指自己的後背。
“師父啊,也有自己想要達成的願望,所以……現在師父就要為這個願望而努力了!”
“妾身……知道了!”
白龍姬雖然不大明白師父的願望到底是什麼,但是,他知道師父現在到底要做些什麼。
於是,她順從地趴伏到師父的後背上,雙手摟住師父的脖子,讓自己的身體儘可能地貼合在師父的身體上。
現在或許還幫不上師父什麼忙,可是……白龍姬相信,她如果努力地跟著師父修行的話,就總有一天能夠達到師父所說的那個程度的!
“那麼……要出發了哦!”
雙手托起身後少女嬌柔的身體,吳克邁開雙腿,在林中重新飛快地奔跑起來。
這一次,他不再是漫無目的地向著未知逃亡,而是……選擇了直面現實。
既然已經阻擋在了他所選擇的那條道路之前,那麼……就算是聖人,也要打打看!
.,舞靜沉默地同面前的少女文殊對峙著。
白sè的衣裙上,已經出現了數道破損,殷紅的血跡塗抹在少女的面板上一一那面板在月光的照耀下白似雪,剔透如玉,哪怕是被名為慧劍的武器劈斬而顯現出讓人心驚肉跳的傷口,當血液盡數被大鐮吸取,化作那鐮刃上的赤sè光芒時,面板卻更白得驚人起來。
先前的大鐮舞並未竟全功,縱然逼退了眼前的少女文殊,可是……實力上的差異卻是無可避免,她的身體,終歸還是在那個停頓的間歇裡,捱了少女的一劍。
而在那之後,名為慧劍的兵刃接二連三,沒有一次遲疑地在她的身體上翻躍縱橫,在她的身體上,留下了數道可怕的傷痕。
偏偏,哪怕是胸膛也已經在先前的一劍裡被刺穿,她……卻仍然安靜地站立著,一步不退。
“不可能…..作為她的敵手,文殊少女此刻的臉上,全是難以掩飾的驚疑。
她的慧劍,表面上升騰著的,是足以焚盡一切凡塵俗念的業火,而劍身卻是足以斬斷一切的大智慧。
以大智慧,斬盡一切阻礙信念之物,這便是她一直修行著的目標,而且,自從修成慧劍以來,她還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狀況。
慧劍……居然奈何不了這個女孩子?
文殊少女不敢相信這一事實,於是,她再一次地提起慧劍,直直指向眼前的少女。
“沒用的。”
注視著胸前先前被刺穿的痕跡,沙舞靜用手指輕輕撫摸著那從劍刃分割傷口,突然想起了那夜自己留在和尚胸口的咬痕來。
那時候……他好像不知道自己想要吃他,可是……他到底以為自己是在做什麼呢?
少女輕輕搖搖頭,打算等到這一仗過後再問清楚,至於眼前的這個女孩子……縱然是聖人,縱然地位高到讓人仰視,可是……對她而言,似乎也沒有任何威脅。
業火焚煉後的血sè大鐮顯得更加凝實和明亮,當中所累積的業力,如今居然也已經被這業火點燃,化作了升騰的赤sè火焰。
手中握持熊熊燃燒的大鐮,舞靜看著那把數次臨身的慧劍,全無畏懼地踏前一步。
或許,打從身在流沙河開始,所有人便都忽略了她的存在,甚至連她的歌聲,在五百年後也逐漸地被人淡忘掉,除了那個偶爾會到流沙河來,認真地在每一年的唯一一天聽她唱歌,笨拙地跟著她的聲音哼哼的白裙少女外,便沒有什麼人記得她。
可是……這五百年,對於她而言也並非全無意義。
哪怕從天庭的捲簾仙子和歌姬的身份,變成了如今的妖,這當中最大的變化,卻不僅僅是那個稱呼上的改變……“叮咚……”
胸前還剩下的八顆三藏顱骨輕輕地碰撞著,空蕩蕩的聲響讓文殊都微微有些心悸,於是,她手中的慧劍再一次地刺向了少女的胸前,想要儘快地擊敗眼前這個之前從來沒有出現在他的眼界之中,如今卻一步不退地攔阻住她的少女。
至於最初所想的……殺死她?不知道為什麼,文殊……甚至已經沒有這樣的自信了。
“嗡……”
劍尖輕顫著,化作一朵淺青sè的花朵,花瓣綻放出萬點光華,印向舞靜的胸前。
而此時的沙舞靜,紫sè的雙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