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出關處人會很少,一走出通道,發現接機處竟然人擠人,有許多許多媒體的閃光燈閃個不停。幾位常在臺灣週刊封面停留的明星正準備進關,一位記者追著在採訪。冠世傑的已出現突然讓媒體躁動起來。
“我想起來了,我有個包丟在飛機上。”容妍募地轉身。
“我陪你回去拿。”冠世傑見招拆招。
“這點小事我一個人做的來,你在外面等我。”容妍拂開他的手。
“少來!”冠世傑眯起了雙眼,手緊縛著她,“這種小兒科的把戲你也玩兒?”
容妍無語,微微閉了下眼,“那你在前,我在後,不要像個連體嬰兒。”
“不像連體嬰,就能證明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了?你騙得了自己,騙得了別人,能騙得了上帝嗎?”
“我不信上帝,我信佛祖。”
“你再說?”冠世傑的表情開始變的危險。
“怎樣?”
“我會當著媒體的面,堵上你的嘴,讓你明天出現在各大報刊的封面。好像我也很久沒秀了。”
容妍緊張地捂住嘴,“你這個大壞蛋。”
“試試?”冠世傑揚眉。
她很沒骨氣地拖鞋,雖然鎂光燈閃個不停,但主角是冠世傑,她被冠世傑高達的身體遮住,做了個小小的配角。
“冠總,你很少在公眾場合帶過女伴,請問這位是?”
“我未婚妻。”
“冠總不是剛和黃氏集團千金解除婚約了嗎?”媒體的話永遠刻薄。
冠世傑難得沒有黑麵,“對。解除婚約不是被判終身不婚,我仍然有權得到屬於我的幸福。”
急著笑得有些難堪,“對,對,這是事實。那麼請問這位冠氏新女主人,是哪家千金?”
“這個我會在結婚的釋出會上,向大家宣佈的。多謝關心。”冠世傑瀟灑地揮揮手,跨上早已等候在機場外的車中。
媒體大嘆,追的這麼緊,這個冠總仍把未婚妻保護的嚴嚴實實,只搶拍了半面麗顏,好像非常非常的年輕。
汽車在空曠的高速上疾馳。容妍別過身子,看著漆黑的窗外,陳特助搖下半面窗,讓臺北的夜風吹進車內。
“你現在很得意了吧,就會捉弄我。”容感非常非常的生氣。
冠世傑努力保持耐性,轉過她的身子,“容妍,你回了趟家,脾氣大了許多。”
“怎麼樣?”她嘟著嘴,和他抬槓。
“還好我能承受。”冠世傑覺得和她講不通,兩手輕輕握住她的手,半躺在椅中,閉上眼,“如果想吵,就等明天吧!妍妍,我已經好久沒有好好休息了。”
容妍懷疑地看了他一眼,確實,眼眶下泛著隱隱的青色,真的是好久沒睡了。她乖乖地閉上了嘴,沒有被他抓著的一隻手心疼的撫摸著他的手臂。
說一千,道一萬,她對他還是做不到真的無情。
開車的陳特助忍俊不禁地笑了。
汽車駛進臺北市,緩緩地停在冠氏集團的下面,“世傑,到了!”容妍推推冠世傑。
他其實沒有睡著,只是很享受她對他難得的片刻溫柔。“喔。”他開啟車門,拉著她出來。
她拍拍他的手,坐著沒動,做了個電話聯絡的手勢,“我回臺大。”
“妍妍,不要再鬧了,都進午夜了,我明天早上還要和客戶開會,陳特助還要熬夜準備資料,讓我們休息會,好嗎?”冠世傑探進來,擁著她的肩,好言好語,好風度。陳特助已經把她和冠世傑的行李拎進了大樓,保安接過,走向電梯。
容妍傻住了,她竟然成了無理取鬧的了,“那好,我自己打車回臺大。”她跨出車。
“我能放心嗎?臺北的物業治安有多差,你不知道?”冠世傑開始來氣,提高了聲線。聲音在樓道間回想著。
“我出了事,不要你負責。”她像個孩子一般和他賭上了氣。
他隨即悔改地小聲說,“我明早天亮就送你回臺大,現在請你在冠氏休息幾個小時,可以嗎?”
容妍聽到這話,心裡有點酸,不再說話,無力地聳聳肩,有他拖著,走進大樓,坐上專用電梯,直奔四十二樓,休息間。
冠世傑只開了一盞床頭燈,昏黃的燈束,讓室內蕩起柔和的情愫,鬆軟的大床,怎麼看,怎麼曖昧。容妍輕揉著額角,氣息紊亂。
“要衝個澡嗎?”冠世傑俊眸清澈,毫無剛才的倦態。
容妍偷偷嚥了口口水,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