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機會了。
”
“小賈,你先跟我說說,你出售給王大哥的明料,是不是上回你帶去杭州的那種?”李詩韻,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問了出來。
“差不多吧。”賈似道應道,“怎麼了?”
“那種級別的翡子,我可沒有啊。”李詩韻嘀咕著,說道,“要是等會兒輸了,我該怎麼辦?”說完,還頗為惱怒的剜了賈似道一眼,似乎是在埋怨著賈似道的自作主張。
賈似道不由得苦笑,說道:“姐,你該不是還沒開賭,就打算好了輸吧?”待看到李詩韻,兀自淡淡地看著自己,美眸流轉,賈似道不禁感覺到自己有些頭大,說道,“好好好,李姐,就算是你對自己沒信心,但是,怎麼的應該要對我有信心吧?再說了,即便是我們不小心輸了那翡翠料子的事情,自然是由我來提供了。難道你沒看出來,王大哥,主要是想和我賭一把?”
“這麼說來,我是個陪襯嘍?”李詩韻聽到這話可不高興了情上,更是惱怒地剜了賈似道一眼。
“呃,怎麼會呢。”賈似道訕訕一笑“說定,我若要想贏下來的話,到時候還要李姐你幫忙呢。走吧,再不走怕真的就沒什麼好東西留給咱們了。”
“哼!”李詩韻輕輕地嘀咕句。似乎是在說著。她不想成為賈似道照顧地物件一樣。只是。那聲音有點太輕了。邊上地人群又顯得太吵。賈似道聽得並不真切。不過賈似道想來。恐怕在李詩韻內心裡。並不想讓他一個人來出賭注吧?
“真是地我還有麼好見外地。”賈似道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你說什麼?”李詩韻瞪大眼睛。看著賈道。眼神中。頗有些期許。又有著惱。
“呃。那個。沒什麼。”賈似道忽然覺得。自己地話語裡。似乎有點歧義。很有一些曖昧地意思。連忙打岔開來。說道。“你不是我李姐嘛。既然都是姐弟了。還有什麼好見外地。我看。還是我們姐弟齊心。先把這個打賭。贏下來再說吧。”
“姐弟?”聽到這個詞語。李詩韻那兇巴巴地模樣。倒是消退了不少。而且。再次看向賈似道地時候。倒也是多了些溫柔。“也好。”
賈似道這才悻悻地摸了摸自己地腦門。心裡嘀咕著。這女人地心思。還真是搞不太明白。惹惱起來。更是不太好應付。不就是打個賭嘛。就這一次地賭注來看。無論怎麼樣。對於李詩韻都應該沒有什麼損失。若不然。賈似道也不會輕易說出來了。而且。要是賈似道贏了地話。甚至還能拓展一下李詩韻地生意呢。
不過,似乎,他剛才那情急之下,在和王彪打賭的時候,說的一句‘詩韻’,恐怕才是李詩韻這回著惱他的原因吧?甚至於,在這份著惱的背後,還隱隱的有一種羞怯、驚訝,又或許是無所適從的情愫。
正當賈似道和李詩韻兩人,進入到場地檢視起翡翠原石的時候,有個人從他們的身邊經過,走向了平臺那地方,然後喊上了那兩個民工,抬起一塊看中了的翡翠原石,來到了切割機的邊上。
而一看到即將有人切石了,圍觀的人群中,更是顯得人聲鼎沸。
賈似道也不禁好奇的關注了一下。那是一塊五六十公斤重左右的白沙皮翡翠原石,而且,其中的一頭還氾濫著一些椒鹽黃。看上去,表皮應該比較薄了,屬於擦拭一下,就可能出綠的那種。不過,在‘大賭石’的廣場上,參與的人,顯然沒有這麼好的耐性,直接就開始了切割。隨著隆隆的切割機的聲音,人們的情緒,也幾乎達到了頂點。
待到這種聲音,戛然而止之後,大家又是競相的踮著腳,探著腦袋,想要最先觀看到。
而切割出來的切面,卻好比是一面灰不溜秋的
慘敗一片。一瞬間,那人原本期待著的臉色,就有》頭幾乎滲出了不少的汗水,不死心地當即抱起半塊原石,再度切割了一刀,結果可想而已,仍然是灰白色的一片。即便是他把可以切的地方,都切割開來了,整塊翡翠原石,幾乎分成了一片一片的形狀,全部攤在地面上,也沒有切出現任何的翡翠來。
突然間,那人就像是失去了支撐著站立的力氣一樣,一下子癱坐到了地上。
“唉,又是一塊廢料。”賈似道感嘆著一句,“可惜了。不過,……”
正當賈似道想要對那賭石的人發表一下看法,感覺他的心裡素質不太適合賭石的時候,邊上的人,則是在討論著,剛剛切石的那個人,似乎已經是切了第四塊了,這會兒,他們正在爭論著,這個人會不會繼續賭第五塊呢。
這倒是讓賈似道頗為好奇。轉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