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是翡翠原石的切割機吧,在洪總的公司裡,愣是有好多各種形式,各種功能的儀器,是賈似道以前所未曾見到過的。好奇地詢問了一下,才知道,這些機器,可都是新近剛剛出產的。
在很多的細節上,以及具體操作要求上,還都是陽美人自己完善的呢。
如此一來,無論其效能,還是操作性,都不是以前的那些儀器所能比擬的了。當然,更不能比的,也還有其高昂的價格。
說道這裡,洪總的臉上,也自然而然地氾濫出一股自豪感。要知道,陽美這樣的小地方,能夠有今天的名氣,得來可絕非是偶然。
百年多的歷,特別是近1年來迅速的發展,已經讓陽美的玉器加工規不斷地擴大。原先的時候,這些加工成的翡翠成品,只是被香港那邊的珠寶行收購之後,再轉而進行包裝銷售。但是,上個世紀末的亞洲金融風暴過後香港不少珠寶行生意大不如前。與此同時,以質量上乘、工藝獨特的陽美玉器業務,卻還在不斷地發展擴大著。那些原先在香港取貨的世界珠寶商,自然是紛紛取道直接來到陽美收購玉器了。
這樣一來,陽美的發展,無也進了一個黃金時代。
而洪總這把年紀的,正是見證這樣一個時代的地地道道的陽美翡翠商人。再加上他本身的賭石的傳奇經歷於賈似道這樣的年輕人來說,無疑是有著更強烈的吸引力的。
“呵呵。小賈要是對洪總地賭石經有興趣地話。倒是可以找個閒暇地時間。我來給你好好說叨說叨。”在走出翡翠加工現場之後彪如是說。
“那王大哥。你自己地賭石歷呢?”賈似道不禁有些好奇地問了一句。“是不是也很傳奇呢?”
所要說起每個人地賭石。除去別人看得見地或者是現在所積累起來地財富之外。更多地兇險。卻不足為外人道來。就像是洪總、王彪。這樣地商人。在聽了賈似道之後。也只是淡淡一笑。
“怎麼了?難道我問錯話了?”賈似道看到兩人地神態下里不覺得就有些猶起來。好在李詩韻就站在他地邊上小聲詢問了一句。卻是惹來李詩韻地一個大大地白眼。那眼神。似乎是在訴說著哪一個參與賭石。並且最後獲得一定身價地人是一個傳奇呢?
能從十賭九輸地行業中拼殺出來地人。其本身。就是一個了不得地傳奇。
許是注意到了賈似道和李詩韻之間地交頭接耳。洪總‘呵呵’一笑。轉而就帶著幾人進入到一個辦公室裡。這裡地位置。在賈似道看來。很是特別。只要是進入洪總地公司地人。應該在一進門地時候。就可以看到。而且。室內周邊地陳設上。也顯得極為怪異。
整個辦公室中,沒有所謂的辦公桌,電腦,又或者就是擺滿了檔案檔案櫃之類的東西,有的,只是在辦公室最中間的位置,放置著一張還算寬敞的櫃檯。底下是木質結構,長方型,而在木質的平託上面,還有一個玻璃制的長條形展示櫃。
裡面頗顯得雜亂無序地擺放著一些石頭。
初一入眼,賈似道就覺得很是熟悉,隨即,走近了就可以看得出來,玻璃櫃臺裡的,都是一些翡翠原石的切片,又或者直接就是半塊小型的翡翠原石。在切面上,有的是白茫茫的一片,有的會閃現著一絲綠意,更多的,卻是各種顏色各種質地都有的翡翠。雖然在價值上不大,但如此的陳列出來,恐怕是別有用心的吧?
而且,更為難得的是,在這些翡翠原石切片的切面上,有的地方,還標註著時間、地點,等等文字。咋一看去,著實是給人予比較怪異的感覺。
賈似道簡單的打量
,可以看得出,其中最好的翡翠原石切片,應該是切的豔綠。而且,那切片很薄很薄,在切面上,幾乎可以察覺到一絲停頓過的痕跡,完全可以想象得出來,當初翡翠原石主人,在切割的時候,是何等的小心翼翼。
而最大的那半塊翡翠原石,大概有半個腦袋般大小,上面的翡翠質地,卻實在是很一般,大概也就是連豆種都算不上吧,其間鑲嵌著的綠意,更是顯得非常乾澀,水頭也不足,在賈似道的眼中,就是一塊廢料,壓根兒就沒有什麼收藏價值。
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會擺放在展示櫃臺裡了。
“莫非,……”賈似道心中一動,轉頭看了看洪總,只見他正在凝視著櫃檯中的這些好壞不一的翡翠原石切片,臉上露出了一種回憶的神色。
“這裡面的翡翠原石切片,都是我自己賭來的石頭,自己親手切開來之後,留存下來的。”洪總對著幾人說道,“從我開始賭石的時候開始,大凡是有點紀念意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