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翡翠店鋪,而只有你在邊上羨慕的看著呢?嘿嘿,我琢磨著,還是你的品行的問題啊。”
“你才品行問題呢。”阿三嘟囔一句,“你的品行好,怎麼不見你也開個翡翠店鋪出來?”
頓時,楊帆也是一陣的無語。說到底,他能在這邊揶揄阿三,卻似乎是忘記了,相比起來,若是排除家族的因素的話,他混得或許還不如阿三呢。
一時間,楊帆也只能是苦笑著,訕訕的不說話了。
反倒是張老先生,看著阿三幾人的打趣,臉上的笑意也就濃郁了起來,先前的那一份抑鬱,轉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和年輕人在一起,尤其是和一群喜歡打趣的年輕人在一起,哪怕就是張老先生這樣的年紀,也會感覺到自己年輕了不少吧?
“看來這裡面,也就是我老人家,年紀大了,老嘍,不中用嘍。”張老先生感嘆了一句,臉上的那歲月的痕跡,一剎那間顯得倍加的清晰起來。
“張先生,您可是出身珠寶世家的啊。”楊帆在這個時候,卻是不得不站出來,鼓勵了老爺子一句。“目前在北京那邊,您的翡翠店鋪,依然是在經營著珠寶玉石的生意。利潤什麼的,也都是非常的不錯。要不然,您也不會在‘鬥寶’的環節裡,還有心情出價九百多萬收購一枚田黃石大印吧?只不過是最近這段時間裡,您的店鋪的主要銷售專案翡翠的採購上,遇到了一些困難而已。只要挺過了這個坎,您的翡翠店鋪依舊還是大有前景的。”
“北京?”賈似道嘀咕一句,還真沒想到張老爺子的翡翠店鋪是開在北京的呢。
“唉,也是啊。”張老先生說道,“北京,這麼個地方,別看說起來挺好聽的,好歹也是首都了。但是那邊的競爭卻也不是其他的一些小地方店鋪可以比擬的。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更多更強大的商家給聯手擠了下去,萬劫不復啊。”
“哦?張老先生,以您的人際關係,在北京那邊還吃不開的話,我琢磨著,是不是您的翡翠店鋪,在貨源上遇到了其他一些商家的狙擊呢?”賈似道的思緒重新的回到了剛才幫忙張老先生分析處境的路子上來,“恐怕您這一次到浙江這邊來,也是存了想要找到翡翠飾品的可靠貨源的想法吧?”
“可是,要找翡翠飾品的貨源的話,不是應該去廣東那邊嗎?”阿三有些不明白的詢問了一句,“要知道,浙江這邊的翡翠飾品,大多數也都是從廣東、雲南那邊進過來的呢。”
“這個你就是阿三你想得岔了。”賈似道答道,“如果能從廣東、雲南那邊進貨的話,張老先生的翡翠飾品的貨源又怎麼會出現問題呢?若我是張老先生的競爭對手,一旦開始下手的話,肯定會從廣東、雲南兩個地方下手的。”
對於張老先生這樣的本身就比較出名的翡翠店鋪而言,只有抓住了貨源這一點,進行破壞,才能夠給予致命的打擊吧。若不然,光是在翡翠出售的環節上進行競爭,不管是那些商家的實力多麼的強盛吧,也不可能把張老先生的翡翠店鋪趕盡殺絕!
就好比是賈似道的“綠肥紅瘦”翡翠店鋪,其他的商家們雖然眼紅,卻也是沒有絲毫的辦法。
一來,賈似道出售的東西的確是貨真價實的,甚至於還要略微的低於市面上的普通價格,完全的讓人挑不出什麼毛病來;二來,賈似道自己在臨海這邊選擇的地方,古玩街,的確是很好的成為了賈似道人際關係上的保護傘;而最為重要的,卻是賈似道從賭石,到翡翠料子的雕刻,都完全是自主進行的。
即便是別人想要打壓,也沒有絲毫的機會了。
就比如是楊啟的“天啟珠寶公司”,如不是楊啟自己本身也會參與到賭石一行的話,哪怕就是在臨海這麼個小地方,說不得也不會有他長久的立足之地吧。
“我這次來浙江這邊,的確是想要和這邊的一些自己雕刻翡翠飾品的老闆,協商翡翠飾品的供貨事宜。”聽到賈似道的話語之後,張老爺子也是點了點頭,說道,“可惜的是,協商並沒有成功。”
“那張老先生為什麼會選擇到臨安來呢?”楊帆好奇的詢問道。要知道,臨安只有雞血石,可不會有大量的翡翠飾品的出現。更何況,張老先生所要尋找的,也是能夠長期穩定的提供翡翠飾品的公司呢。
如果臨安本地就有這樣的公司存在的話,“石之軒”也不會有和賈似道的“綠肥紅瘦”合作的打算了。
“呵呵,我這一站去的地方,自然不是臨安了。”張老爺子笑著說道,“而是揚州。隨後,也到了常熟、上海等地,找過不少的翡翠店鋪、公司。只不過是,情況並不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