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的態度。而彌花所堅持的,是她認為自己向葉久司說的話都並沒有錯。有著小小錯差的爭執,因為人類是無法不透過語言就能相互瞭解的生物,只好繼續僵持。
“唉……”小聲嘆氣過後,景棋坐在了彌花身畔。
“對不起……”向著其他人怎樣也無法說出口的話,只有對景棋,彌花可以毫不介懷地講一千次。她抱住少年的臂膀,感覺抵在少年肩頭的眼睛又微微泛起潮溼。
“給景棋添了麻煩,對不起。”
“沒什麼。”少年交叉起雙手,冷靜地說:“彌花不需要向我道歉。如果彌花覺得自己沒有過錯就繼續堅持吧。”
“不要……景棋一定生我的氣了。”
“……”
“景棋……”
無法不去回應好像細小哀求的呼喚,景棋搖搖頭,為難似的抿緊嘴唇,轉身對上少女溼潤的眼眸。
“好了,也該輪到我們了。回去吧。”
“還要回去嗎?”彌花有些畏懼。
“對方是專業攝影師,不會因為個人好惡而影響工作。”往前走了幾步,景棋笑著回頭,伸出了手,“走啊。”
看著少年的笑容,知道這個笑容其實是壓抑下他的不安而在鼓勵自己,彌花既難過又窩心。
“彌花……”在不斷飛舞著落葉的晴空下,少年仰起頭,好像想要說些什麼,卻終於還是豎起了穿著運動鞋的腳尖,露出大大的笑臉,“哪、加油吧。”
“臉皮真不是普通的厚。被葉久那麼大聲地斥責了,還敢回來啊。”嬌嬌小小的就像水果軟糖的少女,大大的眼睛裡閃爍著惡意。因為排號的緣故,她就坐在彌花與景棋的前面。因為景棋一直擔心地握著自己的手,所以彌花並沒有反駁少女的任何話。
“你是叫做景棋吧。真倒黴,因為同伴的緣故,已經留下極差的印象分呢。”少女挑釁不成,就不再搭理彌花,轉向景棋說起話來。
原本人滿為患的大廳只剩下十來個人稀疏地散佈在椅子上,少女大概是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