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著臉站起了身。綠眼棕發,正是那個被慄然稱為錢筒子的少狂。
“我……沒有……那個……”弄月結結巴巴的想做解釋,發現現在自各兒的姿勢曖昧十足,掙扎著想從水寒懷中下地,卻被抱得更緊了。
“呵呵,剛才月兒打壞了慄然的一堆石膏,我怕她被扎著,就抱她過來了。”輕輕拍了拍弄月的頭,水寒微笑著對著少狂說完弄月後面的話,抱著她坐到了最近的一張長沙發上。
“啊?慄然的寶貝石膏?丫頭,我真佩服你,什麼都不弄,偏偏去招惹那個小氣鬼的寶貝。”聽完水寒的解釋,少狂有些驚訝的坐了下來,眼對眼的瞅了弄月半晌,無比欽佩道。
“真的很貴麼?”見少狂百年不變的神情顯得那般慎重,弄月的擔心再度回升,不安的急問。
“乖,別擔心。少狂的意思不是貴,是貴重。”水寒吻了吻她緊皺的眉頭,輕聲安撫著。
“貴重?”有區別麼?微閉著眼,感受到水寒的陣陣淺吻落到額頭,弄月有些回不過神的疑惑道。
“恩,就是珍貴重要的意思。”細吻移到了弄月耳畔,水寒翻譯著字面上的意思,左手繼續緊摟著她的纖腰,右手慢慢往T恤下襬探去。
“珍貴?重要?”被那隻色色的大手握住胸前柔軟,弄月愣愣重複著水寒的話,大腦還來不及回饋字面下的意思。
“丫頭,這麼簡單的問題你用得著想這麼久麼?還讓這個色狐狸給佔盡了便宜。”見到兩人越發親密的模樣,少狂有些吃味起來,靠過去,一把攬弄月入懷抱怨起來。
“呃……”突如其來的移動讓弄月有些回了神,見少狂憤憤然的雙眸,不好意思的低頭整理起紛亂的衣物。她不明白,為何遇上水寒的柔情攻勢,所有的理智就統統跑到了九霄雲外,太丟人了。
“不說話就表示理虧!親我兩下就算了。”少狂一本正經的用手抬起弄月的臉,半眯著眼耍賴道。
“啊?”親他?不是吧?雖然之前覺得少狂挺親切的,但是讓她主動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