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麼有血,傷哪兒了?”
“沒受傷,不是我的血!”崔山鷹把t恤脫了,光著膀子說。
然後把路上的事,跟孫蕊講了下,那朱大胖子也是個極品,脖子上的項鍊是假的,車子是借朋友的,那身行頭也不知道是從哪騙來的,身上就一百來塊錢,連住院費都交不起,最後還是崔山鷹先給他墊的。
三千塊錢,估計算是打了水漂,再回來的可能性不大。崔山鷹也沒在乎,遇上就是個緣分,今天你給別人搭把手,說不定明天人家會救你一命。
當然,崔山鷹也不圖他以後能救命,他意思是,誰都有困難的時候,自己也免不了。
“什麼好事都能讓你趕上!”孫蕊白他了眼,把提著的心放下去。
崔山鷹笑著說:“蕊姐,我知道你掛念我,為我著想,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你老擔心,我以後是你男人,能站著給你遮風擋雨,而不是每天都讓你擔心受怕。”
孫蕊臉色板著:“怎麼,嫌棄我煩了?”
崔山鷹抓了抓頭,苦笑著搖頭:“蕊姐,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呢?”孫蕊哼了聲,不高興的反問。
“我,我什麼意思也沒有。”崔山鷹趕緊岔開話題:“這都凌晨一點了,你怎麼還沒睡覺?”
“下午睡多了,晚上失眠睡不著不行嗎!”孫蕊不給他好臉色。
崔山鷹笑著問:“下午不是你朋友給你打電話,說有事情嗎。”
“辦完事就回家睡覺嘍!”孫蕊說完,打了個哈欠,轉身朝自己臥室走去。
看著她的背影,崔山鷹無聲笑了笑,死鴨子嘴硬,明明就是擔心自己,睡不著嗎,說什麼下午睡多了失眠。
接下來一星期,崔山鷹生活十分有規律,早上起床去公園鍛鍊,孫蕊順路會把崔山鷹帶到‘東海武館’,在武館裡打木樁,走步子,閒暇也會跟劉東海切磋,點到即止。劉東海又在步子身法上,點了崔山鷹很多訣竅。
步子和身法,都是十分重要的東西。
所謂,手眼身法步,動手打人缺了哪一個都不行。
……
方小樂有些無精打采的在辦公桌後坐著,沒玩遊戲,也沒玩手機,這一星期,不知道怎麼的,腦子裡時常出現那個年輕醉醺醺的影子,耳朵裡想起他說的話,想著那扔手一甩,破空兒的悶脆響兒!
最後化成兩個字,國術!
二十多年下來,從小到大,他還從沒對什麼東西,這麼渴望過。
鞭勁破空猶入髓,明勁巔峰踏骨歸。
這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境界。
一拳打碎五臟內府,卻又不傷及表皮,這樣的拳力,天下又有幾人曾有。
想著想著,他都有些魔障了。
“小樂!”劉慶明拍了拍他肩膀,把他從沉默中叫醒過來。臉上帶著些回憶,又有些嚮往的說:“想什麼,就去做,你還年輕,有些東西現在努力,將來未曾尋不到,我年輕那會兒,也曾經嚮往過,國術這東西,靠著自己摸索是不行的,沒有門裡人指點,皮毛都練不出來,遇上位高手,不容易,能遇上位年輕高手,更不容易。達者為師,他年輕,是弊端,同樣也是優勢,年紀輕輕就能有的功力,如果你能跟在他身邊,或許能看著他,走的更遠,見證這一世傳說。”
方小樂眼神裡閃爍著,輕聲問:“師傅,你告訴我該怎麼做!”
劉慶明呵呵笑著說:“簡單,我幫你寫個帖子,去買兩瓶好酒,見了人以後,二話不說,跪下磕三個響頭,把帖子遞上去,人家收不收你,就看你小子造化了。”
收起臉上笑容,又正色道:“能拜一位年輕高手為師,或許也能成就你一輩子的榮耀,別等,錯過了,你將後悔終生!”
“嗯!”
當天晚上,方小樂從名煙名酒店裡,買了兩瓶飛天茅臺,紅紙黑字拜師貼是劉慶明幫忙寫的,另外,用紅包,包了兩千八的禮金。
崔山鷹在客廳轉圈,琢磨劉師兄今天說的些東西,孫蕊在廚房裡做飯。
叮咚!
孫蕊從廚房裡出來,看了眼在那裡都一心琢磨身法的崔山鷹,走到門口去開門。
“方警官,有事嗎?”
孫蕊看著門口的人,疑惑問。
方小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乾笑著問:“崔師傅在家嗎?”
“在呢,進來說吧!”孫蕊把方小樂讓進來,不知道他找崔山鷹做什麼。關於王龍虎的案子,不是已經了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