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六米,摔了個仰八叉。
崔山鷹快,腳下毒鑽,佔了中線拔了根,人沒了根站不穩的。
“心太浮,教你的師父沒告訴過你,腳不過膝?”崔山鷹平淡說完,都沒管地上的人是誰,也沒問,直接抬腿朝孫家大院裡面走去。
變故太快,以至於讓好多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崔山鷹已經走到孫蕊母親身邊,孫蕊那幾個堂妹瞪著大眼睛好奇看著崔山鷹,也沒再說要禮物!
孫蕊母親臉上的笑容下去,很快又上來,沒根崔山鷹說什麼,高興拉著崔山鷹和孫蕊的手,朝院裡走。
大廳裡,好多孫家人都在,都是接到訊息過來看女婿來的。
“伯父!”
崔山鷹認識孫國棟,至於其他人,不知道怎麼稱呼。孫蕊就在崔山鷹身邊,笑著說:“我二伯,四叔,七叔,其他人都跟你是平輩,那個是二伯的兒子……”
一大家子人,單從人丁上講,孫家可比崔家興旺多了。
門口那一幕沒人講,崔山鷹沒問。崔山鷹和孫蕊是下午回來的,晚上一家人吃的飯!
吃飯的時候,孫蕊二伯還皺眉說一個大男人家怎麼能不喝酒呢,非要讓崔山鷹陪著喝。
崔山鷹笑著沒說行,也沒說不行,要論酒量崔山鷹不在乎誰。但是有孫蕊在,肯定不會讓崔山鷹喝酒,有些話她說,比崔山鷹講更要合適。
“二伯,山鷹真的喝不了,改天讓他登門去看你,一定陪著你喝個盡興!”孫蕊攔著說,聲音平靜到也沒氣沒火。
孫蕊二伯叫孫**,假裝著吹鬍子瞪眼睛的罵道:“蕊丫頭,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還沒嫁過去呢,胳膊肘就往外拐?忘了你二伯當年怎麼帶著你耍了,現在女婿來了,連杯酒都不陪著你二伯喝?今天能來的,在坐的孫家人,就沒比我輩分大的了,你二伯我都開口了,讓崔山鷹喝個酒不行?”
崔山鷹笑著說:“行!二伯都這麼說了,山鷹能不能喝的,都要陪著喝個!”
孫**不是針對崔山鷹,就是想調節氣氛,一大家子人都在,崔山鷹又是主角,也不是在外面,喝多了有地方睡覺,出不了岔子,所以才非要崔山鷹陪酒的。
“我說不行就不行!”孫蕊板起臉來瞪了崔山鷹眼,哼道:“你到是想,饞著吧!”
崔山鷹乾笑了兩聲,心裡卻明鏡似得,這話雖然是對崔山鷹說的,卻是說給再坐人聽的。
孫蕊說完才抬頭,對著二伯孫**苦笑道:“二伯你說啥呢,我是你看著長大的,我能卷你面子?何況還是在家裡,崔山鷹是真不能喝酒,他身上還有傷沒好呢,藥線都繃開三回了,你說要是再喝酒傷口還能癒合的了嗎!”
孫**愣了下,他也沒想到崔山鷹身上會有傷,孫蕊死活不讓崔山鷹喝酒。當著家裡這麼多人面,孫蕊有分寸,自然不會撒謊,肯定是真事兒。
打了個哈哈,笑著說:“山鷹你也是的,身上有傷怎麼不早說,行,有傷你就別喝了,喝水吧,以茶代酒!”
崔山鷹苦笑著輕聲道:“二伯,您不知道,山鷹也好這口,都已經想了好久!”
“哈哈,你小子!”
至於孫**有沒有生氣崔山鷹看不出來,反正崔山鷹到孫蕊家第一頓飯,和孫家人第一次吃飯是滴酒未沾,崔山鷹話語也不多,很多時候都是孫蕊這邊的親戚在問,崔山鷹笑著答。
因為崔山鷹不喝酒,缺了主角,場面氣氛不是那麼濃,不到兩個小時晚飯就結束了。
結束以後,小輩們都撤了,崔山鷹陪著孫蕊二伯,父親,兩個叔叔在大屋裡喝茶,能陪著坐的,都是孫家這一代核心人物。
“山鷹,聽說你要開山門收徒,在兩廣辦儀式?”二伯孫**喝了口茶,看著崔山鷹笑著問。
崔山鷹點頭說:“對,三月十八,兩廣金樓,這次同孫蕊回來,除了拜訪各位長輩外,另一件事情就是給二伯,伯父,四叔,七叔幾位長輩來送請帖!”
“怎麼想到把儀式放到兩廣辦?”
“怎麼突然想起早早開山門收徒來了?”
第一句話是孫蕊父親孫國棟問的,第二句話是孫蕊二伯孫**問的,兩人幾乎同時開的口。
崔山鷹笑了笑,說:“時候到了,分量也到了,早點收徒早點授業也沒什麼不好的。”然後才轉頭對孫國棟說:“伯父,把儀式選在兩廣,是因為在兩廣的武館也要開,兩廣武行盛情相邀,拒絕不了!”
不難從崔山鷹的話裡聽出傲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