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那還吃不吃?”崔山鷹給自己倒酒問她。兩瓶飛天茅臺,和馬東平每人喝了三杯,還剩下至少半斤,一千大幾一瓶的好酒,半瓶也是幾百大洋,這麼丟了豈不可惜。
“吃呀!”程子衣穩了穩心神,咬牙走到崔山鷹旁邊椅子上坐下,暗地裡偷偷瞧著崔山鷹的表情。
崔山鷹也沒管她,自顧吃自己的。三杯白酒,最少有七量,一口菜沒吃,這會胃裡肯定不會有多舒服。
程子衣忍了會,終歸是沒忍住,好奇小聲問:“剛才那個人,不是你師兄嗎?”
“對,是我師兄!”崔山鷹平靜點頭。
程子衣不解的說:“既然是你師兄,那你幹嘛還,還把他從窗戶裡打下去?這裡可是二樓,挺高的。”
“他來,我敬,是禮數,馬老太爺要拿名分壓我,他不下去,那下去的人就是我。”崔山鷹邊吃邊說。自己要下去了,就得十年別出頭。
“馬老太爺是誰呀?為什麼要壓你?”程子衣感覺自己越聽越糊塗。
崔山鷹笑了,搖頭說:“武林裡的事兒,你不瞭解,吃吧,一會吃完咱們就回去,爭取下午把學生會的章蓋下來。”
至於馬東平,崔山鷹並不擔心他會有事,是挺高,但也只是二樓,摔不殘廢的;這點小傷都扛不住,馬天元會讓他出來?
“那你是武林中人嗎?”
崔山鷹沒回答,像是沒聽到一樣,自己吃菜喝酒,跟她解釋這個,很費事,他也沒那個心情說。
“你是個高手,大高手,對不對?”程子衣眼睛裡帶著異彩,今天要不是親眼見到,她絕對不會相信,崔山鷹會這麼厲害。
“吃飯!”崔山鷹回了兩個字。
“哦……以後你也教教我行不?你看我根底怎麼樣,能不能也像你一樣,一下就把人從二樓上面打飛下去呀?”
崔山鷹心說這女孩還挺暴力的,漂亮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挺虎’的心呢!
回頭再說馬東平!
走出十幾米遠,伸手從路邊打了輛車,上去後讓司機直接去火車站,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從身上拿出手機來,撥打了個號碼。
“師傅,崔山鷹我壓不住,他勝我只用了一招。”
電話那頭沉默了會,才問:“一招?”
“一招!”
“叫東平回來吧,有什麼回來再說。”老太爺的聲音傳過來,然後對方掛了電話。
馬東平看著車窗外的高樓大廈,心裡多少有些不甘,一招,自己連對方一招都沒接下來,崔山鷹強了他不是一點半點。以前,總覺得自己在年青一代,就算不是最強,可至少也不會差,可現在才知什麼是天,什麼是山!
“十年,十年之後我定再來領教師弟高招!”馬東平心裡默唸著。自己拿不下崔山鷹,恐怕整個馬家堡,能勝的了崔山鷹的人,屈指可數了。
馬老太爺想壓他十年,怕是真不易。
崔山鷹不會把這事往外傳,都是一個門裡的人,名份上馬東平是崔山鷹的師兄,一劈拳把自己師兄打飛出去,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平白讓江湖裡人笑話。這事到崔山鷹身上就是頭,再不會往外傳,至於十年之後,馬東平來不來找自己,就算他來,那崔山鷹是不是親自跟他動手,還要另說。
崔山鷹已經出師,崔家老爺子開口的,能傳拳收徒開山門。馬東平卻不行,他上面還有一代人壓著呢,不會讓他那麼容易出頭。
這就是兩人本質上的區別。崔山鷹算是自己扛了一支旗,名是從爺爺崔鳳山手裡接過來的,別用說馬東平,就是馬家堡老太爺馬三馬天元親自來,掰了臉,崔山鷹擼袖子能跟他動手,光靠著輩分,壓不了他,馬天元代表的是馬家,崔山鷹抗的是崔家的名聲。
叫聲馬老太爺,是本分,掰了臉喊馬天元的大號,誰也說不出半個不字,敢講的,得拳頭上見高低。
中午吃完,崔山鷹和程子衣下樓,可心居老闆親自過來。
“人怎麼從二樓摔下去的?”
可心局的老闆只是好奇,那麼一個大人,不可能是自己摔下去的,要是摔下去的,自己飯店是有責任,但是聽飯店裡服務員說,當事人從地上爬起來,扭頭就走了,樓上的人也沒下去,留在那個包間裡,接著把吃飯吃完才下來。
崔山鷹看著對方,手指上有老膙,應該是練過指頭上的硬功夫。
“沒收住手,打壞了東西,還請老闆見諒,該賠償多少,我們都照付就是!”崔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