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朋友抬愛,略有些薄名,哪有戴師兄你說的那麼了得。切磋切磋是成,但話要先講好,既然是切磋,那就點到為止,可好?”
“行,聽你的!”戴浩然嘿嘿笑著點頭。
兩人找了個不礙事的地方,戴浩然提醒了聲,上步攻了過來。點到為止,四個字裡說道多,什麼是點到為止啊,既然是動手,誰心裡都不想服輸,留手是相對而言,真叫對方打了個跟頭,捱了幾下,見點傷誰有臉提?肯定是啞巴吃黃連,打掉的牙往肚子裡吞,自己受著。
說不定捱了打,還的陪笑著恭維對方一番。
所以,別看崔山鷹嘴上說的漂亮,可動手以後,一點不敢怠慢,獅子搏兔,尚盡全力,戴浩然作為戴家下一代的支柱傳承人,身上的功夫能簡單的了嗎。
實對實,硬碰硬。
兩人你來我往打了六七招,誰都沒佔到便宜。
“行了,大早起的說說手還不行,都啥真格的,白天還有事,有那閒心想打留著人多的時候。”戴老爺子沒往這邊瞧,聲音卻是傳了過來。
崔山鷹和戴浩然也都停了手。戴浩然有些意猶未盡,再看崔山鷹時,眼神裡多了幾絲驚訝,幾分興奮,還有一點點佩服。
英雄惜英雄,崔山鷹不是英雄,但身上的功夫絕對是不差。國術練到一定的份上,碰見個對手,也是慶事。
“你小子行啊,要不是加了小心,說不定就著了你的道。還真非浪得虛名!”戴浩然稱讚道。
崔山鷹笑著搖頭:“戴師兄過獎了,山鷹這兩下子,跟你比還是差點,說好了點到為止的,勁兒還用足了,打的我半邊身子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