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自己亂跑的,不關我的事。”
其餘三人同時瞪向睡覺——
“睡覺,幹得好!”三人各自摸摸它頭讚道,而睡覺也興高采烈地用兩隻前腳磨蹭自己的鼠臉。
楊希如低頭看看手上的表,“走吧!先到學校溜溜,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玩的,要不然真不知道社團時間要幹嘛?名副其實的‘流浪社’。”
她一說完,四個人同時站了起來——
“吃飯!”
“睡覺!”
“酒囊!”
“飯袋!”
各自叫著自己的寵物,一下子,能停在肩上的就停在肩上;能在口袋裡的就放在口袋;剩下的酒囊及飯袋只有跟在主人身邊走,誰教他們體積太大沒辦法!
而她們四個加上它們四個,正好是W大新興社團“流浪社”的唯一八位社員,正好湊足創社條件的人數,當然前提是把它們一“擬人化”。其人數並未因一年新生進人而增加一個,可說是“穩定”的社團之一,而創社宗旨是——到各個社團流浪當槍手以賺取利潤解救善良老百姓——她們及它們,帥吧!名副其實的流浪社!
“林凌芬,別再看了,走了啦!”楊希如催促道。
“哦。”她應了一聲將書放回包包。
隨後,一票人與動物便往校園走去。
W大有四棟樓,以“口”字型圍成,中央的空地便是運動場,其上有著藍架、排球網及其他密密麻麻、白白黃黃的比賽場畫線,標準的“綜合”運動場。
譚少華一行人溜寵物溜到這來,被一陣陣歡呼聲給吸引,紛紛停下腳步,看向藍球場上。
“我去看看。”沈貓奴善盡“包打聽”的職守,靈活地鑽入人群,左探頭右探腦,一會兒又從人群中鑽出來。
“有搞頭了!”她興奮地大叫。“那裡在玩藍球,有獎金的!”
一聽到“獎金兩字,每個人的眼睛都睜得跟龍眼一樣大;動物們有耳朵的豎耳,沒有耳可豎的就鼓著翅膀,亂興奮的。
“玩不玩?”林凌芬開口問道,口氣嚴肅得跟什麼似的。
譚少華一臉正氣地說道:“為錢去打球,太褻瀆神聖的藍球了。”
“騙!”三人極有默契地擊潰她的“正氣”。
楊希如首先發難,“想錢想瘋了的人說這種話未免太沒說服力了吧?”
“就是說嘛——”沈貓奴附和道。“別假了,我們都知道你可是‘特級貧戶’,全臺灣的貧戶楷模!”
譚少華一貫灑脫地耙梳頭髮。“六四分帳?”
“太狠了吧!”三人異口同聲。
“七三。”她毫不留情,討價還價她可是個中翹楚。
“好啦!六四就六四。”三人心不甘情不願地答應。
沒辦法!誰教藍球不是她們的本行!她們社裡的規矩是誰拿手的事誰就有權利叫價。
“很好。”譚少華略帶英氣的臉寵上露出笑容。
“Let‘sgo!”
廢話不多說,好事不錯過!一行人迅速地移陣到球場上,又成了眾人的焦點。
“貓奴,把傢伙拿出來。”譚少華大聲地道。球場是她的天下,她有權帶隊。
“聽到她的話沈貓奴即刻從自己的包包裡拿出三條頭帶、三對護腕,她天生有氣喘病,對運動不在行,所以負責裝備是她的工兒。
三個人各自打理好自己的裝扮,站上球場,絲毫不畏懼地面對眼前三個人高馬大的黝黑男孩。
“三對三,賭多少?”譚少華面無表情地問道,打算看錢的多寡來決定自己要秀出多少實力。
“一千,你行嗎?”帶頭的的男孩傲慢地說著。
少華皺皺眉,對他的傲慢不以為意,平淡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對沈貓奴發號施令:“好好看著吃飯它們。”
說完,右手舉直在空中一握——
“上!”
她一聲令下,原本因她們的出現而安靜的球場又恢復方才的熱鬧,一場如火如荼的比賽再度展開——
“今後度的各社團經費預算,逸塵,你需要多久時間搞定?”學生會長以完全公事化的口吻對寒逸塵說道。
寒逸塵逕自理首於公文夾中,頭也不回地回答:“三天就夠了。”口氣沒有一絲一毫地遲疑,相當相信自己的能力。
當他翻到某一頁時,困惑地抬起頭看著學生會長。
“流浪社?什麼玩意?”他提出問題。
學生長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