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兩年。”
“兩年時間太長了。”
“我怕委屈你麼。”
“就今年,我要是非要嫁呢。”
“你呀,”王樂平轉移話題說:“對了,上次到海南出差買給你的裙子你怎麼不穿?”
“太大了。”我說。沒敢說送給阿朵了。
“改改麼。”王樂平說,“花了我大半月工資你還沒美給我看過呢。”
“怎麼我現在不美嗎?”我抬起下巴來裝做生氣的樣子。
“美美美,怎麼都美。”
對付王樂平,我還是有一套的。
我在雅蘭的那本書裡寫過這樣的句子:愛情裡總有一個主角和一個配角,累的永遠是主角,傷的永遠是配角。雅蘭說,這句話簡直可以稱做經典。
回到家已經是凌晨二點,我躡手躡腳地梳洗完畢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就著昏暗的檯燈光,我把胡月海送我的胸針捏在手裡,翻來覆去地看了又看,那朵玫瑰做得很精緻,旁邊甚至有兩個小小的字母:Jx。那應該是我名字的英文縮寫,這麼說這胸針應該是訂做的,何時做的?為何而做?
我捏著它入眠,第二天上班差點遲到,打了車慌里慌張地趕到單位,聽到經理正在跟別人說胡總出差了,在他回來前某事一定要完成……
不知為什麼,竟會覺得鬆了口大氣。
第八章1
十一月的第一天。
清晨的風吹到臉上,已經有些冰涼的疼。
我差不多有一個星期不見胡月海。當我看到他辦公室的門是開著的時候,竟有一種讓我自己害怕的驚喜。我剛在辦公桌上坐下經理就走過來對我說:“你去胡總那裡一下,有新任務派給你。”
我去的時候他正在埋頭籤檔案,我在門上敲了三下,他招手讓我進去。對我說:“降溫了,要多穿些。”
“嗯。”我說。
“坐啊。”他說。
“不用了。”我說,“站著聽吩咐習慣些。”
“貧!讓你坐你就坐。”
我只好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是這樣的,馬上就是新年,電視臺希望我們贊助他們一場迎新春的動漫表演活動,我答應了。主要呢,也是想趁此機會演把企業的牌子再豎一豎。不過我不想讓這些錢扔到水裡,所以策劃方面,我希望你多動動腦筋。”
“我一個人?”我說。
“每年這個時候公關部事情都特別多。我剛才跟你們經理商量過了,這件事主要由你來負責。”
“我怕我不行。”我說。
他板起臉:“這話我不愛聽。”
“行。”我只好說,“我盡力。”
“明天電視臺的編導會來和你一起商量,我三天內要看到詳細的計劃書。”他說。
我深知機會也不是常常有的,於是加足三天班,拼命想點子也拼命必電視臺的人磨嘴皮子。演出的每一個節目,舞臺的每一個角落,coaplayer的每一件服裝,甚至現場的每一張座椅,我都希望可以巧妙地打上“環亞”的印記,在不多出一分錢廣告費的情況下儘量達到最完美的廣告效果。電視臺的編導可奈何地對我說:“我和環亞合作差不多有五年,小童你是算得最精的一個。”
我瞪著眼:“你們的活動我可是出了不少主意,照理說,那是我份外的事。”
“承讓。”他向我拱手。
三天後我給胡月海呈上我們的計劃書,他相當相當的滿意。吩咐我們經理給我足夠的自主權去做這件事,經理呵呵笑著點頭說:“看來我出國的事有希望了?”
我們經理早就想出國了,因為和胡月海私交甚好,胡不肯放人,所以才一拖再拖。
“指日可待。”胡月海說,“她有足夠的靈氣,差的只是經驗而已。”
經理轉頭對我說:“嘉璇我一生的幸福可在你手上了。”
被他倆當面誇我臉紅到脖子根,趕緊躲到開水房裡去倒水喝,誰知道他也端著杯子尾隨著進來,問我:“這兩天累夠嗆了吧?”
“您一聲令下,想破腦跑細腿都是應該的麼。”我說。
“好好幹。”他說,“你經理剛才說的不是沒有可能。環亞一向重用人才。”
我乾笑兩聲。一個剛出社會的青澀女子,何得何能?
這樣被重視,已經受之有愧。
中午的時候趁著辦公室沒人,我懷著忐忑跟阿朵煲電話粥,阿朵說:“怕什麼,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