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對付十五個人,局面太被動了,打架也沒有打暢快!”
張晉在一邊叫苦地說道:“你是沒暢快,可是老子捱了不少下,最少三天內劇烈活動不了。”
聽張晉這麼一說,腎上腺素已經降下去的陳默也覺得自己渾身疼痛,一開始,他可是捱了不少黑拳,大腿上被踹了一腳,剛才不覺得,現在可是疼的一顫一顫的,想必是傷到肌肉了。
陳默看了看時間,招了招手說道:“走吧,我們也回去。等會兒進了城,看看哪裡有藥店,買點正紅花油。”
黎珊說道:“我們家裡有……”
“我們家有,張晉家裡肯定沒有……今天晚上就算了吧,看演出的時候也吃了不少東西,現在也不餓,明天晚上再聚吧!”
張晉雖然呲牙咧嘴,卻還說道:“哪裡睡得著,你有事就先回去,我們幾個還要晚點再睡。”他跟漢默跟那個日本妞解釋說道:“陳默明天還有事,我們不用管他。反正你們明天不上班,我們今天好好樂一下。”
漢默這個時候才用英語說道:“這是我看過的最紳士的決鬥,你們都很有貴族範。”
陳默忍不住腹誹,你這是沒有看到打的頭破血流的時候,要不是還摸不清對方的底細,這場架哪裡會如此和平解決。
朱少衝也是被逼上了梁山,他如果不打這場架,他的臉就丟盡了,現在打了,即使是打輸了,但是也讓所有人知道,這不是他怯弱,只是勢不如人。
打一場架,可以保留自己的面子,每一個人都知道該怎麼做。在京城,或者說是在整個北方,真正的打架的原因,一大半都是因為面子問題。不要說今天黎珊把朱少衝的頭打破了,就是因為一個眼神,一個表情,因此引起的糾紛也是多不勝數。
今天朱少衝如果不打這一架,他今後就會沒臉面在這個圈子裡混,所以這場架他必須要打。雖然打輸了,但是這也不會讓他丟臉,有時候,風氣就是這麼奇怪。
巒樹從電話裡得知了事件的結果,詫異的半天說不出話來,跟胖子老臧說道:“還真是邪性了,十五個人打三個人,竟然還打輸了!”
老臧嗤笑著說道:“你以為朱少衝敢真打啊?!這小子比誰都精明,這個陳默肯定是有點後臺的人,朱少衝沒有摸清他的底細,給他個膽子他也不敢真的動手!現在去打一場,面子上過的去就好了。”
“你跟陳默接觸的多一點,這小子什麼來路?”
“他很低調的一個人,不過從他說話做事來看,反正不是個平民子弟。你想想啊,誰會那麼大方,寫的兩首歌都不要錢?!剛剛從學校出來,就開個大使館牌照的進口高爾夫?據說他家在二環內還有個獨門小院,行勢不會太差的!”
“這麼說來,還是個值得結交的物件了?”
老臧點了點頭說道:“只要他還在這個圈子裡混,以後有的是機會。”
從北郊進城後,到了亞運村,陳默在藥店買了兩瓶正紅花油,給了王煒和張晉一人一瓶。“你們也別玩太晚了,看看明後天晚上,有時間了,我給你們打電話,到我家喝酒。”
他們應了一聲,叫上了漢默,駕駛著三部摩托車呼嘯而去。孫風獨自開車回家,鄭軍開車送了陳默他們回家。“你們三個感情真有點讓人羨慕啊!”
“為什麼這麼說?”陳默坐在副駕駛座上,點燃了一根菸,塞進了鄭軍的嘴裡,自己也點了一根。黎珊嘴巴動了動,在鄭軍面前,沒有說他。
“要是一般的朋友,幫你打了架,你最少要好酒好肉伺候著吧。可是現在,你連吃飯都不請,直接就回家了。”
陳默嘚瑟地笑道:“那倒是,我們幾個已經不在乎表面功夫了。”
將陳默送到了家,鄭軍記住了他家的地址。“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我們下次再聚。”
陳默點了點頭,“改天電話聯絡……”
院子裡一片安靜,陳默和黎珊生怕驚醒了陳一舟他們,躡手躡腳回到了東廂房,一直到進了屋,才長吁了一口氣。
一進屋,黎珊就摟著陳默的脖子跳在了他身上,雙腿盤在了他的腰上,嘴巴就湊了上來。“來,賞你一個熱吻……”
兩個人糾纏了一番,陳默拍了拍她的屁股。“輕點,舌頭都被你啜麻了!快把正紅花油找出來,我身上也捱了好幾下呢!”
“哪兒呢……哪兒呢……”黎珊連忙摁亮了燈,幫陳默脫起了襯衣。看到他的肩胛骨和後腰處的淤青,嘴巴就親吻了上去。
陳默被她吻的心裡火熱一片,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