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很是寬闊,蕭朝虎一眼便看見了自己的姐姐蕭若雪和張秀怡被兩個打扮的很是暴露和鮮豔的風塵女子給包圍在中間。
在沒見到蕭若雪的時候,蕭朝虎心裡便好似被堵了一層不知名的東西,很是難受和害怕,似乎天地間也變色了,前程一片昏暗,如同隻身一人漂泊在無邊無際的大海上,找不到半點出路。
可在看到蕭若雪和張秀怡還好好的時候,蕭朝虎那科提到嗓子上的心這才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蕭朝虎深深的撥出了一口氣,三步並兩步的就奔到了蕭若雪和張秀怡的身邊,兩隻手就那麼的輕輕一拔弄,圍繞在張秀怡和蕭若雪身邊的兩個風塵女子便如同秋風掃落葉般往後面的沙發上落去。
跌落在地板上的那兩個妖豔的女子從沒受過這種痛苦,在掉落在地板上的那一刻間,一下子沒能忍受住疼苦,就那麼哭天喊地的痛叫出聲來。
跟隨在蕭朝虎身後的曾虎清此時這才跟上蕭朝虎的速度,隨著蕭朝虎的腳步走了進來。
從沒受過這般委屈的蕭若雪在看到蕭朝虎後,待身上的束縛被解除後,這才像個沒見過什麼世面,忽然遭遇到自己根本無法想象的經歷後的小女子一樣抱著蕭朝虎大哭,整個身子都在顫抖,精緻的臉上佈滿了晶瑩的淚水。
看著蕭若雪此刻的模樣,蕭朝虎忽地感覺的心很是疼痛,如同千萬只螞蟻在傷口上咬齧,生出了滔天的怒氣。那種冰冷殘酷帶著血腥的氣息剎那間便瀰漫在這個包廂裡。
就連抱著蕭朝虎的蕭若雪都能感覺到此時身邊的這個小弟似乎變了一個人,身上的威嚴和殘酷讓自己感到很陌生。似乎也感受到了蕭朝虎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濃濃血腥味。
那兩個躺在地板上哀叫不已的妖豔女子承受不住蕭朝虎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很是害怕的乖乖的便把嘴巴閉了起來。
待蕭若雪的情緒變得平緩了起來,蕭朝虎這才一隻手牽著蕭若雪,一隻手牽著張秀怡,慢慢的走到曾虎清身邊,示意曾虎清先把蕭若雪和張秀怡給帶出包間。
多年的相處,曾虎清自然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他也不願意讓蕭若雪和張秀怡再看到血腥的一幕,於是便應承了下來,想帶著蕭若雪和張秀怡走出房門。
可不知為何,即便曾虎清怎麼勸說,蕭若雪就是不肯跟隨著自己走出這個包間,曾虎清無奈,也只得停步下來,站在蕭若雪和張秀怡前面,緊緊的把她們兩個女子護在自己身後。
看著蕭朝虎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那還坐在純黑色沙發上的三個年輕人受迫於蕭朝虎那滿臉殺氣,不由自主的便往後挪動。
隨著蕭朝虎的進一步逼迫,那三個年輕公子哥兒承受不住,忽地全都站起身,拿著木几子上的開過啤酒蓋子的酒瓶子就向蕭朝虎頭上砸去。
蕭朝虎向前一步,躲開了迎面而來的一個酒瓶子,反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個啤酒瓶子砸向了右方的一個染著黃色頭髮,脖子上掛著金項鍊的年輕男子頭上砸去。
那年輕男子看著蕭朝虎手中的啤酒瓶子向自己砸來,明明感覺速度不是很快,似乎自己只要那麼輕輕的移動腳步,就可以躲開了,但不知為何,無論他怎麼努力,就是躲不開。
彭的一聲,啤酒瓶子與那年輕男子的頭親密的接觸在一起,一股鮮血便飆濺開了,碎裂的啤酒啤酒瓶子混著鮮血在日光燈的照耀下,很是殘忍和血腥,蕭朝虎顯然還是不解恨,在蕭朝虎的心中,姐姐就是他心中的神祗,誰也冒犯不了,為了她,就是讓蕭朝虎捨棄所有,與全世界為敵,他也在所不惜,那年輕男子從小就沒受到什麼疼苦,忽然間自己的頭被人給開了這麼大的傷口,禁受不住痛苦的他也顧及不了身為男子的尊嚴,就那麼呼天搶地的嚎哭了起來,一想到自己姐姐蕭若雪受到的委屈,蕭朝虎拿起手中的啤酒瓶子毫不猶豫的扎向了那年輕男子的大腿。
鮮血再一次將那年輕男子的身子給染紅了,看著蕭朝虎如此冷酷,殘忍,血腥,剩下的兩個男子再也沒有勇氣和蕭朝虎對峙下去,趕緊把手中的啤酒瓶子給扔掉了,同時求饒道:“大哥,我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吧,你要多少錢,我們都陪你,求你不要再打我了”。
錢對蕭朝虎來說,真的算不了什麼,即便此刻的他身上並沒有多少錢,但他仍然很有底氣,憑藉他這身傲視世俗的身手,不論是再次加入軍隊抑或加入僱傭兵,隨便掙個百把來萬,還真的算不了什麼。
龍鳳酒樓不愧是寶慶市最上的檔次的那幾家,安保的措施確實還很不錯,從蕭朝虎怒砸包間房門到此刻包間裡的男子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