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情的缺點也一併喜歡上了。
至於她的拜金……禮亦浮起微笑,如果愛一個人便是連她的缺點都必須接受,那他真的已經徹徹底底對她役降。
兩個月來他一直耐心的對待她、寵她,讓他們的關係巧妙的維持在朋友與戀人間的曖昧平衡點,讓她不會想逃,同時又確保她不會忽視他的存在。
這麼做只是希望她能習慣他,進而慢慢了解他,他從未對任何女人花費過這麼多心思。在異地常有大膽的女孩對他示愛,回到臺灣也下乏機會,但他未曾對誰動心,如今既對她動心,他就不打算讓她離開他。
一步一步來,禮亦相信書蔚對他不是全無感覺的,否則她不會一次又一次答應他的邀約,不會在以為他不注意時,帶著迷惑且戀慕的眼光注視他。而看來極為拜金的她甚至因為他的緣故,與之前那些世家公子哥兒都斷了聯絡,這些如果還不能表示她對他的特別,禮亦不知什麼才算是了。
他知道她討厭廚師,可是她並不排斥他。而他相信事出必有因,她不可能毫無道理的討厭這個職業,而連拜金這點都有點奇怪,書蔚是喜歡口頭上說說,但從未問過他身家多少。
禮亦決定過陣子他們之間的感情比較穩定了,再旁敲側擊出原因,現在一切都太脆弱了,他不想再製造另一次爭執。
發現禮亦一直盯著她,書蔚不自在的低嚷:“看什麼?”她始終不習慣人前不化妝,但他喜歡看她素臉的模樣。
“書蔚,你相信女人是男人身上的-根肋骨嗎?如果找不到她,他將一輩了都是殘缺的男人。”禮亦問,雙臂一勾,她又回到他懷中。
書蔚思索了會,皺著鼻子說:“乍聽之下這個說法很浪漫,但我想那根本是男人編出來的,用來滿足他們自大的心理。如果問我的話,我覺得男人是配件、是裝飾品,可有可無,好的配件值得擁有,至於差的嘛,還不如趁早丟掉,省得礙眼。”書蔚嬌笑著,挑釁的瞄瞄他,篤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