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童一旁不得不做了活事佬,他雖然是二人的主子,但卻對這二人藉助有加,不想誰被誰欺負。
“偉大的主公,我也是您的奴僕啊,做這些事情,本來就是我們的責任,您老這麼偏袒老白,您知不知道很傷彩雲兒的心的……。”
見老白探頭出了神府,一臉的歡笑,而彩雲兒卻聲音中彷彿是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不由令肖童一陣頭大,忙也溫言寬慰,好一通勸慰,才使他放開了心懷。
“就算你能受得了,但你我俱是一體,既然你有了疲意,那自然我也並不好受,不如便出去走動走動,順便早煉一翻了!”
相比一月以前的肖童,此時的肖童彷彿再次蛻變,雖然不至於又“穿越附體”,但卻也意態從容,眼中露出的那一絲自信,若是千韻在此,一定會大吃一驚。
肖童起身離開了冰寒刺骨的大殿,信步向殿外而去,如今他的修為,雖然前後也不過不到二月,但卻精進神速,在這冰殿之內,已經可以連續打坐半天而不出門。
而且最近明顯感覺到了進階瓶頸如期而來,肖童也急需要獵取獸核,以突破到聚元五階化罡之境。
經過一個月來的調整,他的身體以及神魂,俱有一些進步,將原來因為修行過猛而造成的隱患也已經逐步排除,是到了晉階的時候了,如今這一切都顯的水到渠成,再無一絲道心不穩之狀,這全靠這一月來對修行原理的領悟。
“主……主公,您有沒想過另尋一把趁手的兵刃?”
白鬚兒突然彷彿下定了決心,神魂傳音中顯的猶豫不決的問了一聲。
“當然想過了,不過……,哎,除了禪月鞭,想再尋一把稱手的兵刃,談何容易……。”
提起兵刃來,不由讓肖童一陣感慨,此時要出外狩獵,他更想起了跟隨了他數月,陪他生死間廝殺過無數次的禪月鞭,心中卻充滿了無奈。
肖童倒也並不算誇張,對他這種天授神力的人來說,凡世間的兵刃,除了在凡間已屬“神兵”的禪月鞭,無論重量以及武技習慣,真幾乎找不到一件他稱手的傢伙了。
“那主公有沒想過去魔地……。”
“住嘴白鬚兒……。”
雲彩兒突然厲聲喝住了白鬚兒的話語,這倒不禁讓肖童有些奇怪,明顯白鬚兒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訴自己,但云彩兒卻怎麼會阻止了他。
“你難道不要命了,天機也敢洩露,不但會害了你,也會害了主公……。”
雲彩兒竟然一反常態,神魂傳音顯的一陣急促與後怕,而且鄭重其事,並無一絲嬉鬧的意思,肖童心中不由一動。
“對不起主公,白鬚兒已經洩露了一絲天機,這對他的功行極為不利,而且……而且他若是預言出將來發生的事情,那就算吐露天機,犯了天道,對他來說有致命之憂……。”
肖童心中一凜,果然與他心中預感的差不多,雲彩兒與白鬚兒這一禽一靈,雖然已經屬於了自己的寵物和器靈,但肖童一直感覺到他們的來歷很蹊蹺,看來果不其然。
明顯他們都知道很多的事情,但在肖童的潛意識中,卻從來沒有想到過細問根由,正是因為隱隱中有這麼一種擔憂,沒想到事情竟然與他想象的,出奇的一致。
這也是雲彩兒跟隨這麼久,但除了在危境中或者危急之時,潛他感應危機外,他沒來沒有問過對方來歷一樣。
這一禽一靈,雖然都非人類,但在肖童心中,卻天然便有一種貼心之感,他從來沒有想到過難為他們去做一些對他們有害的事情。
“好了白鬚兒,不管你要講說什麼,我都不需要知道了,而且以後他也要記著,我永遠不會詢問你們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除非對你們的修為不害,否則我寧願繼續不知道……。”
肖童這一翻煽情,到時讓雲彩兒與白鬚兒一陣吃不消,有些感動起來。
“對不起主公,想來想去,還是我最無用了……。”
雲彩兒制止了白鬚兒之後,倒覺得心中一陣愧疚,再聽肖童這麼一說,更是使這一禽一靈感激涕零,一時之間不知說什麼才好,倒讓肖童險些笑出來。
“好了雲彩兒,你數次救我性命,白鬚兒更是無時無刻都在替我打理神魂海,就算是以後啥也不幹,也很對得起我了,再莫做這些小兒女之態……。”
肖童神魂傳音之中,已經走到了廟前的鐵欄門處,神識放開,頓時近二百丈之內,一草一木,都彷彿鉅細無差的映入天眼之中一般。
“咦,怎麼這百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