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此為皇室立威,不然這三個小子死的這般輕鬆隱密,豈不讓令皇室蒙羞之事,永無昭雪之日?”
肖童原以為酒丐也不過只是配合他們演演戲而己,不料自己這一翻相阻才發現,酒丐原來是果真心存了殺念,那一陣陣威壓連一旁的元布衣也是一臉狼狽,若不是自己情急之下,說出最後那句話,讓酒丐陷入沉思,只恐他真還阻止不了酒丐的當場格斃之心。
一翻急問急答,饒是肖童心境過人,也只覺長舒了一口氣,看來酒丐果真是與元布衣並沒有什麼約定,若不是肖童最後一句有理有節,只恐自己藉此救贖常旺,緩解與左盟之怨的的如意算盤便要落空了。
這倒也不是肖童畏懼那左盟,而是如元布衣所說,自己如今根基不穩,最忌憚四面樹敵,如今雖然左盟明顯在故意針對自己,但還未到明面上,若這一次只圖一時之快,將這三人斃命於些的話,無疑與左盟的仇怨便會擺上明面。
“你小子這話說的倒有些道理,老夫之前只顧著除惡,但卻對這揚善之事有所疏忽,若這般輕易殺了他們,只恐給當朝造成的損失卻要無法挽回了,如此便給他們三日之期,交由縣府衙門查辦,三日後老夫親自執法,看哪個敢來阻我。”
酒丐越想,肖童所說的話越有道理,之前他將誅惡與替朝庭揚威之事分開來辦,不但麻煩,而且顯然效果大不如人意,如今交由官府查辦的話,無疑是一舉二得。
稍加沉吟後,酒丐信手打出一竄法決,將三人真力禁錮了起來。
“申孟飛,這三人便暫時交給你了,只管放心大膽的去審,他們被我以獨門禁制禁錮修為,如今已經與凡人一般無二,就算是被人劫去,也是難逃一死,你只管按律訊問便是,三日後老夫來衙門行刑,喬大人只管行文海布就是,我看哪個敢尋你的晦氣。”
酒丐向一旁躬立的喬伍峰與申孟飛吩咐完後,向肖童揚手做別,一臉鐵青,徑直離開客棧而去。
“肖候啊,你這可是吭死我了,這哪是人犯,這分明便是三個燙手的山芋,讓末將該如何個審法?”
酒丐一走,申孟飛便顯出一臉的欲哭不淚之狀來,連連埋怨肖童多事,想起這三人的身份,不但有祖界弟子這層,更有軍機部數位大臣的家世背。景,平日自己躲都來不及,今日卻被逼著要審這幾位公子小姐,這讓他的頭一時間只覺大了幾圈。
“申將軍,你也是曾經戰陣之人,怎麼如今卻說出這般懦弱之話來,你看看喬大人,雖然只是一介文人,但有一身皓氣在身,方才一翻控訴,何等感天動地,何等正氣凜然,反觀將軍……哎!”
肖童本欲安撫申孟飛幾句,但一看到他那幅可憐狀,卻不禁心頭生出一陣鄙夷之情,他本就不善藏匿心思,索性直抒胸臆。
“為官者,審時度勢自然是理所應該,但若是遇強則弱,遇弱則強,那與市井何異?枉將軍朝庭大義在手,卻不知以此為憑,反而以自己這威武之軀,屢屢催眉折腰,在強敵面前,毫無一絲反擊之念,我看將軍就算被逼入死角,只恐也要退縮成習,只能引頸待宰了……。”
“反觀喬大人以一介書生之軀,方才間不卑不亢,一身浩氣,置生死於度外,一翻言語直抒胸臆,何等豪氣,只怕是這三痊祖界弟子,也不敢直捋喬大人的一身龍威大義……。”
申孟飛只不過是心中有些糾結,隨便埋怨了幾句,卻不料被肖童這一通說教,對方雖然貴為候爵,但卻畢竟只是一個少年,當著元布衣的面被其這一通教訓,饒是申孟飛精於世故,油滑成性,也是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
“好了肖候,申大人也是迫不得己,身在這亂世初定之時,世局紛亂,軍政不分,治理一域治安,這也難為申大人進退為谷了,這為官之道,本便是隨勢而行,有時候適應的退避,何償不是一種大義所至!”
元布衣見狀,忙上前解圍,幾句話說的肖童心裡一動,頓時醒悟自己這些話說的有些太直白,而且也頗有一些偏頗,自己是這個倔強的性子,但如此要求別人與己一般,這自然是有些無理,聞言忙暗自警醒,上前賠禮道謙。
“申大人莫怪肖某心直口快,都怪肖某一時情急,方才說言語,有些過激,還望大人莫與肖某計較才是……。”
“肖候言重了,正如元店主所說,事局不穩,我等為聖皇辦差,兢兢然如履薄冰,恐慌慌如臨深淵,區區自家榮辱算得了什麼,唯恐才疏學淺,辜負了聖皇所託,倒讓肖候見笑了!”
不管這位申將軍血性如何,但隻眼前這轉臉之快,與應對之智,卻令肖童自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