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但肖童卻並不罷休。
“走,先生,咱們再看一家,我就不信了,這麼大的喬遠縣城之中,竟然有如此多的期行霸市之輩……。”
一臉無奈的元布衣一旁不禁暗自偷笑,沒想到這一直一本正經的肖童,這演起戲來倒如同真的一般入木三分,就連那臉上的一臉不服之色,也刻畫的唯妙唯肖,這不得不讓元布衣更加佩服。
“何苦呢少爺,不過是買幾件精緻之物,又不是非買不可,少爺又何必要與這些生意人計較!”
元布衣服配合默契,顯的一臉的極是無奈,連連搖頭苦笑,不過看肖童前邊氣沖沖的又向另一家商鋪而去,也無奈只有信步跟了上去。
這是一家專賣飛甲的三品商鋪,肖候只看了一眼,便突然心中一動,還真別說自己真有必要買二具飛甲,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但如今好歹也已經是一位候爵了,並且馬上要建私府,若連一具飛甲也沒有的話,那也太過寒磣了。
這當然也是身上有了銀子,人也變的大氣了起來,況且他本身就對這黃白之物,並不是太在意,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本身是自己修煉之餘的副業,最主要的是與修行無益,所以他倒並不介意多花幾個錢。
“對不起客人,我們這裡今日不開業,麻煩你多行幾步,哪條街上倒也有幾家機甲鋪……。”
那門前的客迎們一個個看著肖童二人似笑非笑,這種機甲鋪如同前世的“汽車專賣店”一樣,門前也是停著各式各樣,顏色形狀各異的精美飛甲,雖然還未入夜,但穹頂之上卻是燈火燦爛,排列整齊的飛甲旁不時有店員招呼著尊客觀看。
顯然這家飛甲鋪也是正在營運,對方此話自然是託辭之語,不但如此,話語中間連個“尊客”都不稱,更顯的拿大之極,雖然臉上是一副笑臉,但明顯狀極不耐,彷彿遇見對方很倒黴一般。
“這位店人,這世道上還有跟銀子過不去的商者麼,我二人懷揣巨資前來購買飛甲,可說是誠意十足,但你這店員卻誆我們走是何用意啊?”
肖童身後的元布衣實在是有些忍不下去了,莫說肖童,就算自己,在這喬遠城中經營一家豪棧,已經可算是上三等人之列了,被這有眼不識泰山的小廝如此無禮,自然臉上有些掛不住。
饒是他為人謙和,也終於忍不住將“店員”故意叫成了“賤人”,雖然這官話聽起來似是而非,極為相近,但只要有心之人,還是能聽得出這是在罵那店員狗眼看人低。
但沒想到就這麼一句話,竟然惹出了是非,那店員一聽,頓時怒氣沖天。
“你這狗賊方才罵誰?快來人啊,這裡來砸鋪子的了!”
一聲呼喊還未落地,一群凶神惡煞一般的壯漢從四面八方一湧而出,吵吵嚷嚷著便湧了過來,雖然先沒人動手,但看著他們手裡拿著的武器,想來他們雖然不準備動手,但已經做好了準備,隨時“自衛”了。
這半天逛街,本來一直是元布衣在前方詢價或者和人理論,頗受委屈,肖童也是心中不忍,所以最後這幾家都是肖童親自出馬,但沒想到肖童還未動怒,倒是元布衣在身後看不下去了,說出了一句稍顯過火的話來。
不過這本也算不得什麼大事,畢竟還只是用諧音巧罵,所謂文人罵人不帶賊字,便講的是元布衣這種人了,但沒想到的是,對方好象是早有準備一般,正等著他們的這茬,只看這十數條壯漢這般及時的出現,這已經不言自明瞭。
肖童這次是動了真怒,對他來說,就算是自己受些委屈都無所謂,但最不願身邊的朋友受屈,不禁臉色一沉,就身上的戾氣驀然間沛然而發,駭的那一群壯漢紛紛駐步,站在不遠處紛紛叫罵起來,但卻再不敢上前。
“主公息怒,他們在吊咱們,咱們何嘗不是在吊他們顯身,且靜觀其變……。”
肖童正欲先鎮首惡,將那個店夥先行拿下,再予以適當的教訓,雖然不至殺人,但卻也已經準備好讓他以後不能直立行走了,但身形還未動,便被元布衣緊緊的抓住了衣袍。
“哈哈,這裡好生熱鬧,竟然有二個人來砸鋪子的,而且一個還是位文弱之人,看來刑武揚這生意搞的夠排場啊,竟然還學會了惡僕欺主……。”
突然一道清朗的聲音滿含戲謔的響起,一位錦衣公子翩翩然的走了過來,肖童本以為對方便是這身後指使之人,但聽完對方的話語,卻彷彿並不是這麼一回事,反倒是在幫助自己一般。
再看那公子身邊,竟然捅立著二位美女,俱是二八佳人,一位體態豐盈,一位身姿婀娜,見那位正在看飛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