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下跪道:
“奴婢該死,弄痛殿下了”低著頭,再也不敢看那雙眼睛。
見頭著淡黃色蝴蝶髮飾的小玉,低頭不敢起身,納言心裡忽然覺得一陣好笑。便道
“小玉,起來吧!你這般照顧我,還跪在地上,你把我當成那些紈絝子弟了啊!你這樣我可沒有力氣來扶你。另外你是在向我炫耀你的新發飾嘛?小蝴蝶縱然好看,卻沒有我們玉兒這般善解人意”
“納言殿下,知道我叫小玉?”聽到自己多少次夢裡才敢奢望對方叫出自己的名字情節,此刻臉更紅了,更加不知所措了。
一道聲音打破了平靜,“言哥哥,你怎麼了。嫣兒來看了”人為致先聞其言
片刻須臾,只見那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釵。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看她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在縱侍女簇擁下,徐徐而來的便是莫言的未婚妻皇城大將公孫弘的小女公孫嫣然。
看著這個和自己同歲的未來王妃,漫步掇來。納言面若憨笑,只覺一道淡香清風佛來,心裡美滋滋的,眼睛一刻也不願離開那芊芊細布而來的絕色女子。
感覺被這般盯著,嫣然也是面色泛起紅暈,玉手輕輕遮面。“噗呲!”一笑,泛起一對調皮的小酒窩。隨即走到床頭,坐了下來。
嫣然瞬間收起笑容,打量著納言全身上下,見果真沒有大礙。一顆緊懸的心平穩下來,當發現後者一臉憨笑。眉頭微揚,洋裝生氣,嘴角上翹嬌喝:
“受了這樣重的傷還真般呆痴樣。別人都說你是義渠皇族盡幾百年來第一天才。我看是第一呆子更特切一點。“說完這些,紅暈更勝,隨即扭頭。
感覺鼻間淡淡清香,對方嬌喝。納言正色道:
“雖說這樣會受傷,但總比和一些阿諛之人,不痛不癢來得真實。而且我告訴你哦,現在我感覺氣囊比之前又大了幾分。並且再過兩個月我義渠納言就16歲了,成年禮一過,我便是大人了。不可再叫我呆子,並且那時還要迎娶嫣然妹妹。哦,對了不能再是妹妹了。應該叫納言王妃了。呵呵”
“誰要嫁給你啊!呆子。”此刻少女白玉般臉頰紅暈連成一片,白裡透著紅,猶如喝醉少女。
雖然這段婚姻,在很小便被雙方父母定下。而且微微有記憶開始被父母告之,那終日隨一白髮老者修行的少年,便是日後的丈夫。但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被這般說出。少女矜持,羞澀之情難掩其表,心中小鹿亂撞。
畢竟大家閨秀,沉默幾個呼吸間,嫣然便恢復了平靜。轉過頭,揮舞著一隻小小的粉拳,楠楠道:
“真不知道,你那個死老師,一天怎麼教導你的。竟調教出一個一臉傻相,口無遮攔的半吊子。幸好,這次護衛不力,被問斬。真是活該!”
“你說什麼?武師傅問斬”納言收起一臉憨笑,臉色變得難看,焦急問道。
“怎麼了?他活該!”嫣然不知所故,弱弱道。
“閉嘴”納言咆哮
“小玉,快,快扶我起來,我要面見父王。”納言藉助雙手艱難爬了起來。
“殿下,快躺下。御醫吩咐您要臥床休息。”不知所措的小玉趕緊道。
“我是主子還是你是主子,我命令你扶我起來,你是聾子,聽不到我說的什麼嗎?”納言臉色掛起恐怖,怒斥道。
小玉一陣委屈,無辜臉龐,一雙委屈的大眼睛。殿下從來沒有這樣發怒過,第一次發怒居然對著自己。差點就會泛起淚花。
納言見狀,也平靜下來。小玉畢竟為了自己安危著想,可自己還大聲責罵,實者自己過了,隨即便道:
“小玉,我一心擔憂武老師的安危,若晚遲片刻,恐怕量出大禍。言語重了些,還是快扶我起來吧”
小玉也並非不明事理之丫頭,只是從來都是彬彬有禮的殿下,突然發怒,頓時失了分寸。也不多想,小玉上前攙扶著納言,一步一步慢慢走向大門口處。剛要出大門口,納言轉過頭來道:
“嫣然妹妹,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吼你的。此刻武師傅命在旦夕間,本身沒有任何過錯卻因我受此牽連,即便平常老百姓我義渠納言也因相救。更或況一日為師終身為師,我豈有目若無旁人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所有今天謝謝你來看我,改天再陪嫣然妹妹“
後者婉兒一笑道:“恩,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