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舊事的。”阮暮天嘻嘻笑道,要不然南宮若水哪可能安然在雪漫的地盤上住下來。
南宮若水微微一怔,良久後才勾了勾唇,淺笑著點頭,轉身離開了夜王府。
夜陵將雪漫抱回他的房間,吩咐綠環打來熱水之後,遲疑了一下轉身出了門,讓綠環進屋伺候雪漫洗浴了。
其實她全身上下他哪裡沒看過,只是如今她忘了他,非要他和她從朋友做起,他也只能遵守朋友之道了。
想想,他還真是覺得不可思議呢!他從前哪裡是能夠做到這一地步的人……
綠環小心伺候雪漫洗浴完,換上雪漫以前還留在夜王府的乾淨衣裳之後,這才出門對夜陵稟告,又在夜陵的命令下到前院去候著了。
親眼目睹自家王爺的痴心和忍讓,綠環也是滿心的不可思議:若不是親眼目睹,她根本就不會相信,自家王爺會忍讓一個女人到這種地步!
哎!真是好羨慕雪漫小姐呢!可惜雪漫小姐又遭遇了這一茬,這對璧人恐怕又要折騰一陣子了!
不過,總算還是朋友,沒有反目成仇,綠環自我安慰地想著。
這時候夜陵已經進了房間,關上了房門,又怕醉酒後的雪漫覺得燥熱,便把窗戶給開啟通風了。
他搬了張凳子到床沿,坐在床沿看著床上沉睡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