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又戳了他的痛處,連忙伸手抱住他胳膊,頭靠著他肩膀說道:“南宮,我娘說過,你們練武之人起碼要到七十歲才會開始衰老,那時候我也已經快五十歲了,我還嫌棄你什麼呢?”
她頓了頓,又說道:“再說了,正因為這一天遲早會到來,所以我們才要趁年輕快些成親,多享受一下婚後生活,再早點生幾個孩子,才抱得動他們啊!”
南宮若水臉色微微一紅,暗道安兒在他面前愈發是放肆了,雲英未嫁的卻連生孩子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不過……確實也像極了她孃的性格,口沒遮攔的。
夜安兒見南宮若水還是不說話,再接再厲說道:“南宮,你真的很好啊,為什麼總想著我會後悔這種事呢?你看那駱承宇,他不也比惜月姑姑大二十歲嗎?他雖然頭髮白了,可是一點也不會和惜月姑姑不相配嘛!”
駱承宇由於和先皇后陳惜月在一起的緣故,已經不再過問世事,帶陳惜月隱居幽谷了,就怕世人得知陳惜月身份,帶給陳惜月任何傷害。
不過,夜安兒自從得知這件事後,就纏著她娘去見過駱承宇和陳惜月一次,而這兩人的如膠似漆,駱承宇的疼寵,陳惜月的幸福,在當時也更堅定了她愛慕南宮若水的信心。
南宮若水聽得心中一動,二十歲和二十五歲的差別,並不算大,其實安兒說的也對,練武之人總是比尋常人多了那麼一些特權。
不過……就算如此,他也還是不能現在就娶安兒,只因為她還太小,他不放心她未成熟時作出的選擇。
所以他起了身,淡淡道:“安兒不用再說了,這件事情我是不會動搖的,在安兒滿十八歲之前,就不要再提此事了。”
說罷,他轉身回房去了,留下夜安兒一個人在涼亭裡氣悶跺腳。
“南宮,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哼!我夜安兒要做的事情,就算是你也攔不住!”夜安兒半晌後,眼裡閃過一絲精光,又跺了一下腳飛身出了別莊。
司家,西院中。
鬱蔥花草遍地,身形頎長的青年站在花叢之中,旁邊站著一嬌俏可人的少女。
“噗!”青年本來拿著一壺酒在喝,他有無事小飲的習慣,但在聽見少女說出要求之後,冷不丁被刺激到,嘴裡沒來得及喝下去的酒水一下子噴了出來!
他瞪大眼看著面前少女,半晌後顫顫抬起手指,指著少女不敢置信地問道:“什,什,什麼?我的姑奶奶,我的安郡主,我的小祖宗,你要我幫你弄一日夢?”
那可是頂級烈藥啊!一般青樓裡都不敢用這藥,除非是性格極烈的姑娘,還要貌美如花大有前途的姑娘才配用此藥呢!因為這藥太難弄,也太貴。
這一男一女,正是夜王府郡主夜安兒和司家少爺司榕。
夜安兒前來找司榕,是讓司榕想辦法幫她弄到一日夢。而她的目的,是為了跟南宮若水拜堂成親!
拜堂好說,她的巫術足夠讓南宮若水乖乖和她拜堂,他逃不走。但是成親的洞房花燭夜……她實在有些不知所措,而這事兒她也不能去問她娘。
縱使她去過青樓知道步驟,可物件是南宮若水啊,她怕她做不到最後一步。而且她內心深處也希望,她和他的第一次是由他主動完成的。
這樣,她才能感覺到這段感情裡,不是完全由她主動的。
所以想來想去,她只有藉助世上唯一不能靠捱過去,也不能靠解藥解除藥性的烈藥一日夢了。
她曾經聽她娘說,她娘就是被損友上官情下了一日夢,才跟她爹有了緣
分的。
連她爹孃都無法解的藥,必然也能讓她和南宮若水做一對真正的夫妻。
“沒錯!限你十日之內給我弄來!”夜安兒抬起下巴,有些小霸道地說道。
司榕則分別按了按快要瞪出來的眼珠子,語氣不穩地問道:“你要那一日夢做什麼?那藥可沒有解藥,你要整人也不能用這藥知道不?”
夜安兒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我是那樣的人嗎?我要這藥不是用來整人的,是我自己用的。”
司榕是個好男風的人,夜安兒從來沒把司榕當成男人看過,說是同性朋友還差不多,聽她娘說這叫小受,而淳風就是小攻。
因此她在司榕面前,根本沒有什麼遮掩,毫無顧忌就說了實話。
自,自己用?司榕的眼珠子徹底瞪圓了,就快掉出來了!這比他聽見夜安兒要拿一日夢去整人還讓他震驚啊!
但是,司榕也是和夜安兒相交多年了,更知道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