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話,便馬上離開。”
夜叉族長四人紛紛循著聲音看去,一個錦衣男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不遠處,抱劍而立。
“是他”蕭凡瞳孔一縮,他可不會忘記這錦衣男子,不久前若非有那個抽旱菸的老頭,他只怕已經死在此人手上了。
“哼你又是何人”小人國王冷哼。
夜叉族長笑道:“如果我們不走呢”
巨人族左右將軍也冷笑了一聲,他們又豈會因為錦衣男子的一句話而離去。
錦衣男子卻沒有理會夜叉族長四人,他看著蕭凡,又看向那青衣文士,道:“你要救他”
青衣文士笑著點頭,“你若是也想要他的命,便走吧。”
“可是我不想走。”錦衣男子說道。
青衣文士笑道:“據說你的劍術已盡得孟兄真傳,但還是欠些火候。”
錦衣男子淡淡道:“陸先生看看這一劍可還過得去。”他話音未落,劍已出鞘,仰天刺了出去,眾人只覺得眼前劍光閃過,然後巨人右將軍便跪倒在了地上,喉嚨已被劍氣擊穿。
劍已入鞘,錦衣男子臉色不變,像是做了什麼微不足道的事一樣。
“你”巨人左將軍大驚,同時臉上也露出恐懼之色。
夜叉族長和小人國王也駭然不已,兩人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拉開了與錦衣男子的距離。
儘管已經見識過錦衣男子的劍術,但蕭凡還是非常吃驚,巨人右將軍可不是那繡花的,可是地皇境的強者啊,這錦衣男子居然還是隻用一劍便解決了對手。
那青衣文士笑道:“很快的一劍”
“李某雖知並非陸先生敵手,但還是想請陸先生不吝賜教”錦衣男子看著青衣文士。
這個時候,夜叉族長他們方才知道那青衣文士的恐怖。
蕭凡心想,這人究竟是誰他姓陸難道
青衣文士笑道:“這並非你來這裡的目的吧”
錦衣男子沒有說話,他把劍插在了腰帶上,然後從懷裡取出了一封信,輕輕一送,信封平平的飛到了青衣文士身前,就那麼漂浮著。
眾人均好奇,這封信裡面究竟寫了什麼,是誰寫的
青衣文士拆開了信封,信上只有一個筆力遒勁的“戰”字,一股霸道無比的劍意衝破紙面,席捲四面八方,霎時間方圓數千丈之內盡是凌厲的劍意。
高空風雲倒卷,劍意沖天而起,直逼蒼穹
大荒之內,某座宏偉的巨石城中,有個紫衣中年人抬頭看著劍意沖天之處,臉色一變。
火雲國、雪月國、趙國同樣有人正在看著那沖天而起的劍意,他們無不色變。
不一會兒,那沖天而起的劍意便在高空化作了一個“戰”字
整個南蠻的天空都變暗了,難以掩蓋這個字的鋒芒
那青衣文士看著紙上的“戰”字,很久之後他才抬頭看著錦衣男子,笑道:“替我把這東西交給他。”他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很普通的木雕,也隨手一送,木雕便輕飄飄的飛到了錦衣男子身前。
眾人看去,卻都看不清木雕究竟雕刻的是什麼,緊接著感覺到了一陣眩暈,難受的幾乎吐血,眾人連忙把頭轉過去。
那錦衣男子也看著木雕,片刻之後,他的瞳孔一縮,收起了木雕,抬頭看著青衣文士,說道:“據說陸先生說過,這世上配飲陸先生一杯酒的人只有三個,配飲陸先生半杯酒的人亦只有三個。”
“不錯。”青衣文士笑道。
夜叉族長等人不由色變,他們已經猜到這青衣文士究竟是誰了。
“有機會的話,李某定要與陸先生喝一杯。”錦衣男子轉身離去,他步子雖小,卻猶如縮地成寸一般,轉眼之間就消失在了遠方。
青衣文士笑了笑,看著夜叉族長等人,說道:“諸位為何還不走”
夜叉族長等人如蒙大赦,逃也似的四散飛走。
青衣文士又看著蕭凡和莫小天,笑道:“你們得罪的人還真多,我若收了你們這兩個徒弟,肯必定會頭疼,好在你們的師傅是張敬酒。”
莫小天嘿嘿笑道:“教主若是肯收徒的話,肯定有很多人想拜入教主門下。”
蕭凡已經可以肯定眼前這人是誰了。
青衣文士不可置否的笑了笑,揚手擲給蕭凡和莫小天兩片竹子,說道:“替我轉告張敬酒,我救了他的徒弟,他欠了我人情,這兩塊竹片你們收著吧,以後或許能幫到你們。”
“走吧。”
他後面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