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卻也有自己的主張和狡猾,他的固執和信念,不是外人可左右。
慢慢向前走了幾步,到眾將士的座位中間,他雙手背後,身姿挺拔,透過軍帳大門遙遙看向懷靖城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得意又囂張的笑。
“我們潛在軒國的探子來報,軒國皇帝派太子親自點兵,雖未說大軍來往懷靖城,但這些都是大家不言而喻之事。懷靖城的密道雖四通八達,而東福王與軒皇勾結的使者定然也是從密道過去。
軒皇真的收到信件便派兵前來?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先不說這使者是真是假,即便是這使者是真,那軒皇定然也會顧忌東福王是否真心。兵不厭詐,何況是幾百年世敵的鸞國和軒國,所以,軒國定然會派使者來,透過密道入懷靖城,探查情形,切見面東福王。”
說到這,雲飛峋頓了一下,那慣常光明磊落的清澈眸子突然閃過一絲陰戾,轉過身來,對著眾位靜靜聆聽的將領,“請諸位試想一下,若是軒國的使者到達懷靖城,發現城內百姓都在歡心雀躍東福王歸附鸞國、效忠新皇,那軒皇,還敢派兵嗎?”
眾將領恍然大悟,拍案叫絕,心中驚訝這平日裡的木訥將領,實則是個蔫壞,背地裡想出這種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