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的火是你放的嗎?”
蚩尤閉著眼睛不回答,他的雙手插在土地中,臉色漸漸好轉,整個山坡上種植的靈花異草,甚至連徒弟的顏色都在迅速黯淡,就好似整個大地的光華都被蚩尤吸納了去。
阿珩驚駭地看著,炎帝說:“他是自己悟得了天道,功法自成一套,非我們的理解。”
阿珩吶吶地問:琅鳥被捉住了嗎?
炎帝輕撫了下肩頭的赤鳥,赤鳥展翅而去,“我已經傳命讓榆罔把換鳥看好,不會讓祝融動它。”【就要我see﹕。915c。】
阿珩放下心來,“謝謝。”
炎帝嘆道:“祝融深惡蚩尤,如果他在,蚩尤絕不能這麼輕易上山,可一動貪念,就被蚩尤利用了。”
阿珩越來越糊塗,難道不是應該下毒的人阻止蚩尤見炎帝嗎?怎麼聽著好似是炎帝故意命人把守神農山?
“你什麼時候為阿珩配置解藥?”蚩尤站在了他們面前,雙目精光內蘊,顯然傷口已經開始癒合。
炎帝轉身向竹屋行去,“解藥明天才能配合,你們在在這住一天了。”
阿珩和蚩尤隨在炎帝身後進了竹屋,炎帝取出茶具烹茶,蚩尤盤膝坐到了窗下,阿珩可不好意思讓炎帝為他烹茶,“我來吧,我在家時常為母親烹茶。”
蚩尤笑點點頭,把蒲扇交給阿珩,坐到了蚩尤對面,卻不說話,一直沉默著。
蚩尤突然說:“我懷疑過祝融、共工、后土,連榆罔和雲桑都懷疑過,卻一直堅信你什麼都不知道。到了神農山才突然發覺,最有可能下毒的人是你,只有嚐遍百草,精通藥性的神農氏才能配出這麼厲害的毒。為什麼?師父!”
蚩尤的一聲“師父”寒意凜凜,令整個屋子都好似要結冰。阿珩屏息靜氣,偷偷去看蚩尤,卻看他臉朝著窗戶,壓根看不到他臉上的神色。
炎帝默默地凝視著蚩尤,一時令人窒息的寧靜。
水驀地翻滾起來,打破了寧靜,阿珩手忙腳亂地烹茶,匆匆把茶端到案上,“我出去看看阿獙和小鹿在玩什麼。”想到迴避。
蚩尤把她摁在身邊,“你有權知道自己為什麼中毒。”眼睛卻是挑釁地盯著炎帝,“師父,你既然想殺我又何必要收留我?”
炎帝笑對阿珩說:“你可知道蚩尤如何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