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誰能贏?”眾人全都集中精神,目不轉睛,他們自然都希望自己部落的少年能贏,不單單是為了雙方商談的事情,更因為部落的尊嚴。
莫忘走了出來,站在眾人後面,觀看這一戰。
他神情肅然,看得入神,場上兩人拼的很激烈,十分勇武,戰的難分難解。
只是,他們拼的太兇了,招招致命,都殺向要害,算是以命相搏。若是繼續這樣戰下去,恐怕不會有什麼好結果,要以一人重傷收場。
金河部落的長老同樣看得出來,他有些焦急,因為若是那種情況真的發生,肯定對他們不利。這裡是炎部,對方受創,還有藥草救治,但若是己方少年受傷,那就不好說了。
炎部對他們沒好感,若是聯合不成功,不把他們趕出去就不錯了,怎麼可能用心救治。頂多給點傷藥,然後任由金峰自生自滅。
“殺”場中,他們竭力廝殺,拳風如浪,連綿不絕,捲起了一陣風,帶著血腥氣,散發嗜血味道。
“咚”“咚”
兩人殺紅了眼,全都竭力出擊,放棄防守,只以攻殺為目的,連對方的拳頭轟砸在自己身上都不在意了,一味地進攻,讓人膽顫。
“這樣下去,很不妙。”有族老皺眉,他本來覺得炎角領悟了符文,攻殺應當無往不利,不曾想對方也是個少年英才,戰力與炎角相當。
“該止戰了,不然只能兩敗俱傷,沒有人能獲利。”另一位老人也點頭。
炎飛虎也覺得沒必要戰下去,兩邊的少年都剛領悟符文,差距不大,分不出勝負也是正常。
如果最終出了事故,損失一個少年天才,無論哪個部落都會心痛。
“讓他們停下來如何,算是平手。”炎飛虎說道,看向金河部落的老者。
“可以,這一局算打平,再出一人比試。”老者早就坐不住了,本來想自己提出來,但想到臨行前少主的吩咐,他又躊躇了,不敢輕易開口。
炎飛虎點頭,他本來就是這個意思,炎角與金峰旗鼓相當,就算繼續對拼下去結果也很難說,不如換人上場,再比試一番。
而且,他們這邊還有一個大殺器,還未上場呢。
“金蛟,這一戰,由你出手。”金河部落的長老說道。這是他們這一行人中的少年強者,與金峰不分上下,若不是先前金峰執意要與炎角比試,就是金蛟出戰了。
“是。”金蛟答應。
他很健壯,猶若虎豹,散發危險氣息。這給人一種錯覺,面對這位金河部落少年,彷彿對上一頭大荒兇獸。
這一邊,炎飛虎走到莫忘身旁,他心中打算好了,讓莫忘出手,擊敗對方,拒絕這次聯合。
但到了莫忘身邊,他才恍然想起,莫忘是他們的客人,來炎部只是做客,先前不曾說過要征戰的事情。
一時間,這位部落首領猶豫了,不知該如何開口。
莫忘看出了對方的想法,他很灑脫,道:“不用多言,我知道該如何做。金河部落來者不善,應當教訓一頓。”
他在一旁觀戰,早就看出來,金河部落的眾人不懷好意,明面上說著要聯合,但心底對炎部的人有一種輕視,根本就是敷衍,就連做戲都很假。
他對炎部有好感,而且還拜師炎舞,關係不錯,出手幫忙也算是出於情理。
況且,這對他來說也不是難事,對戰一個剛通曉符文的少年,輕而易舉。
“好……這一場戰完,炎部一定會給予靈物作為獎勵。”炎飛虎說道。
狩獵隊的漢子上前,將戰的雙眸都通紅的兩人分開。
兩個少年雖然不願,有心再戰,直到分出高下,奈何他們都力竭了,連站穩都需要人攙扶,更別說掙開狩獵隊大漢,再去拼殺。
“我還能再戰,必能得勝。”金峰大吼,不願下去,對狩獵隊的漢子怒目相向。
炎部的漢子無視,一隻手將他提起來,扔給金河部落。
“這是偏袒,太不公了,眼看著那小子要輸,就出面止戰。”金峰叫喧,自認受了委屈,本來能取勝,卻被人打斷。
“住口。”老者呵斥,很不滿,道:“你自認很強嗎,不能戰而勝之,還不嫌丟人,回去之後給我閉門修行。”
他大怒,本來炎部對他們部落印象就不好,想要聯合不容易,這群少年還給他添亂,囂張跋扈,讓這一次任務更加困難。
長老發怒,金峰也不敢多言。只是他依舊惱怒,覺得炎部在針對他,因為限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