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阿東無不得意地說。
“你小子什麼時候把江哥的女兒勾到了?”我問。
“大家玩玩,不用那麼認真。”阿東道,“你有興趣?讓給你。”
“你讓江哥知道有你好看的。”
“都什麼年頭了,江哥比咱還開放。”
我無語以對,其實,我本人也好不到哪裡去,在這方面。於是我說:“我這兩次去姣嫂家,一是因為送醉了的江哥回去,後來去幫姣嫂做一些重活,江哥從不回家做,我看姣嫂挺可憐的。”
阿東沒說什麼。
過了幾天,阿東叫我過去。我很奇怪,因為自從部隊回家以後,阿東基本上不邀我和他一起玩。因為我常在家不喜愛玩,而阿東常常是幾個月不見影子。
阿東說雪妮在那裡,想見我。於是我就來到一個單身宿舍。這個單身宿舍是雪妮一個叫楊雅萍的同學租的,說清楚點,就是一個老闆包下楊雅萍後給她租了這間房,一個月來看楊雅萍一兩次。前幾天這個老闆剛走,於是楊雅萍便約雪妮來玩。阿東也因雪妮的原因和楊雅萍很熟了,他早就想讓雪妮成全他和楊雅萍一次,所以阿東這次提出來時,雪妮卻趁機提出讓阿東把我叫來。
我來時已是傍晚。我們四人先出去吃了些東西。我不知來幹什麼,只以為阿東要求我辦什麼,或者是當他的電燈炮。當我看見雪妮的眼神時,我明白了。但我裝著不知道,因為雪妮才十七歲啊,我不想讓美麗純潔的少女為我一個有了心上人的男人而牽掛。
回來後,我們打了一個多小時的撲克。她們說熱,想洗了澡再打,問我洗不洗,我說我來時已洗了,於是我就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雪妮先去洗,雪妮洗回來後就是楊雅萍洗,阿東說室內燈太亮,看電視刺眼,於是只留一盞落地燈,很是昏暗。一會兒,楊雅萍還沒洗出來,阿東就進去了。因為這個宿舍只是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