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嫂也不避。我一手去撫摸她的奶子,輕輕地摸弄著,她呼吸急促起來。我拿過她的手伸進我的褲襠,讓她來抓我的Rou棒,她一抓到,即“啊”地叫了一聲,渾身顫抖幾下。
我關切地問道:“姣嫂,怎麼啦?”
她紅著臉,羞澀地道:“沒、沒什麼。”
我明白了,伸手到她睡袍下襬進去一摸,姣嫂的一條小褻褲,竟溼了一大片!我撲上去,雙掌按住她的雙|乳撫摸著,接著撈起她睡袍下襬,褪去自己的褲子就要奸她。
姣嫂道:“別……別……別這樣,雪妮她們都在……”
我道:“姣嫂,你讓我忍不住了,來一下,就一下。”
她道:“到房間去……”
而我並沒理她,翻起她的睡袍下襬,褪松她的褻褲,將褻褲下方擋住她肥|穴的地方撥到一旁,一支高昂的Rou棒就向前犁去了。雖然她的褻褲還穿著,並不時刮到我的Rou棒,但姣嫂滑溜溜的淫液出來後,一切就是那麼爽了。
我輕輕地抽著,姣嫂緩緩地呻吟著,如一首溫情的歌。我的輕抽並不代表因為怕阿東和雪妮聽到我們的動靜,而是我輕輕抽的同時,還要摸弄姣嫂,我一邊插,一邊玩她的雪頸,胳膊,然後就是大奶子,還親吻她。
想想幾年前姣嫂來隨軍時,她是個多麼驕傲的首長夫人,全部隊計程車兵沒有誰一月之中不在想像中把Jing液射到她的身體上。就是那些軍官,晚上在搞老婆時,把自己身下的老婆想成姣嫂時就格外地狠,當時江哥在部隊中是最幸福的,最讓人豔羨的,軍營裡雖是萬人動心卻無法成氣候的,因為僅有的幾個女人,江哥一心撲在姣嫂上,部隊又嚴,不像到了地方,美女如雲,私生活無人來管。當年的姣嫂怎麼會想到那個小兵日後竟把她壓在身下抽呢?
當年我幾乎每夜都會想著姣嫂手Yin,一次次把濃精射在短褲或被子中時,我總是想像是射在了姣嫂軟軟滑滑的|穴中,要不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