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放在床邊坐了下來。
“我只是不想被流氓的聲音汙了耳朵。”我橫了隱一眼,索性不去看他。“這麼說,你也不想知道是誰派我去害你們嘍。”隱試圖調起我的味口。
“殺手有殺手的規矩,決不吐露顧主的身份是殺手的基本原則,這一點我在回來的一路上早就領教過了。”正因為如此,我壓根兒就沒想過要從隱這兒套出情報。
“對殺手的規矩瞭解得這麼清楚,你還挺適合作殺手的嘛!”隱笑了起來。
對付討厭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沉默,我不理你,看你一個人演戲去。
隱卻對我的行為並不在意,只是自顧自地說道:“不管怎麼說,你現在欠我們的。那解藥可是天價的東西。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你若拿不出錢來,就得老老實實地為我幹活抵債,這是天經地義的事。莫非你想逃避自己應盡的義務?”
隱的言語中充滿了嘲笑的意味,聽得我牙直癢癢。說實在的,玩了這麼久的江湖,除了系統的怪和NPC以外,親手死在我手上的居然只有牡丹一條人命,這在江湖裡不能說沒有,但的確是稀少的。在這個打打殺殺的世界裡呆久了,我都為自己竟然如此“純潔”而吃驚,見多了殺人。心裡也有些躍躍欲試地想法。只是我的個性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不是把我逼急了。我也懶得犯人。再加上週圍的人總是對我多加保護,能犯到我地人根本就找不出幾個。弄得我想殺人都沒個理由。畢竟是來玩遊戲的,結果玩了這麼久真正地PK竟然都沒有享受過,學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