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連連後退,突然大喝一聲:“大小姐!”然後滿臉驚訝得看著我。
這一聲大喝立馬讓我清醒了許多,我下意識得摸了摸自己的臉,該死,易容術居然在現在又失效了。
“為什麼?”不悔不敢置信地向我問道。
我一時也不知如何回答,只得呆立那裡。
倒是不悔自己開口說話了:“是幫主讓你來的嗎?因為那件事他終究容不下我了?”
這下我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他究竟做了什麼事情竟然讓哥哥容不下他?因為他在草原上濫殺無辜嗎?哥哥應該最多是看不慣會勸勸他,不會為這個決心要殺他的,他跟著哥哥這麼久。應該比我清楚才對我呆立在那裡,等著不悔的下文。
不悔果然沒有讓我失望,繼續說道:“我知道這是我的錯。但是我不悔做事從不後悔。我是不會放棄地。”
問號滿天飄。這傢伙究竟在說什麼?
“這事與我哥哥無關,我不過是受人所託前來殺匈奴王的殺手罷了。”現在我可沒精力和這傢伙套話。他若真的做錯了什麼,我只需去問哥哥便是了。
不悔皺著眉頭,問道:“委託人便是耶律昊?”
“沒錯。”相信耶律昊並不介意我說出他地名字。
“在你來殺我之前,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嗎?”
我點點頭,不悔立馬錶現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自然明白不悔要說什麼。於是說道:“我現在地身份是殺手,殺你是我接的任務,在任務結束之前我們之間只會是對立的關係。正如你與哥哥之間一樣,你最終的任務是南下,到時你勢必與哥哥為敵。以你的行事風格,相信你也不會對哥哥手軟。”
不悔聽後哈哈大笑:“你說得沒錯,看樣子你地確比幫主看得透徹。幫主總還念著過去的情誼,對我在草原上的行為不聞不問,其實他比誰都清楚。只要我一統草原就勢必與他為敵了。記得以前在萬馬幫的時候,草原上也出現過與我相似的人,幫主為了防範於未然。總是會對他們進行壓制。可是對我,他甚至在幫我統一這個草原。因為這個。我也一直在猶豫以後要如何面對幫主。今天你總算結開了我的心結。我與幫主終究是敵人,在打敗他之前。我不會再心存任何顧慮了。”
“看樣子我為哥哥的敵人堅定了心志?”我嘲諷地看著不悔。
“沒錯。”不悔的眼神分明在問“你後悔嗎?”
“如果要戰,希望你拿出所有的本事,堂堂正正地去打敗哥哥。你若是能在戰場上打敗哥哥,相信無論是哥哥還是我都不會說什麼。不過,我事先宣告,我討厭陰謀詭計,如果你為了勝利動用了戰場以外地東西,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陰謀。”我沒去等不悔的保證,這種事不是一句保證就作得數地東西。
隨著我將所有屬性點轉換到力量上後,流水劍法輕鬆地結束了匈奴王的生命。“殺死匈奴王,威望+10”,系統地聲音讓我一愣,威望?那是什麼東西?
匈奴王死了,帳外立刻亂了起來,不過我並不擔心,一群生了病地NPC能有多大威力?我緩步走出匈奴王的大帳,看著那些NPC手拿武器吃力地向我這邊爬行,一個個都是一副要吃人地模樣。我淡淡一笑,再度化成一團不可見的影子消失在眾人面前。
當我重新回到三郎的身邊,三郎正一邊哼著小曲一邊吃著馬肉,臉上堆滿了滿足的笑容。
“回來啦。”三郎站起來,遞給我一塊馬肉,笑道:“用牡丹的能力去殺匈奴王,你還真是物盡其用。”
“咦?你怎麼知道的?”我接過馬肉,奇怪地問道。
“匈奴王的部落突然起了瘟疫,所有士兵盡皆染病,隨後,部落裡便傳來了匈奴王被殺的訊息。別人不知道這瘟疫的原因,難道我還不知道嗎?”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難道你跟著我們去了?我怎麼沒發現你?”
“拜託!”三郎苦笑起來,“難道你以為匈奴部落就匈奴王一個玩家嗎?你的玉照已經登在網站上了,快去看看吧。”
馬肉跌落在地下,我連忙退出遊戲進入網站。
我站在匈奴王的大帳之前,手握飛凰劍,懶散而輕蔑看著匍匐在我腳下的匈奴兵,夜色中,帳外成遍的火光給身著一身夜行衣的我添上了一層光暈,讓我顯得強大而又危險。
混蛋,這究竟是誰拍得我?我怎麼就那麼笨呢?怎麼就不知道易容了再出帳蓬,這下倒好,好不容易隱藏的行跡又被自己給端出來了。
前途多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