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一絲敬畏。
“他們很尊敬你。”我覺得看著那幫零散地站在那裡的人說這樣地話很滑稽,可是不自覺得便說了出來。
“還有畏懼。”六面神君沒有反駁我的話,反而補充道。“因為能站在這黃金階梯上的只有我,當我的氣勢釋放出來的時候,他們誰也無法靠近我,我孤獨地站在這裡,等待一個可以靠近我的人,可是,除了易水寒,其他的人都死在了臺階之上。”
六面神君話中孤寂卻十分驕傲。
“承受著高臺上的寂寞卻不需要別人的憐憫,因為那是上位者必需承受地。”我很想讓自己表現出一個溫柔的女人對這種寂寞的人應有地憐惜。可惜話一出口便變了味。
六面神君臉上的面具讓我看不清他地臉色,不知道我這毫無同情心地話有沒有激怒他。
六面神君轉過身來,面具下烏黑的瞳孔在我身上掃視著。我覺得自己就像是被脫光了衣服站在這裡一樣,渾身上下那叫一個不自在。我該怎麼做呢?出塞一定會大打出手。浣紗多數會裝作受驚地樣子惹來別人的保護。拜月應該是大大方方的展現自己的身材,然後毫不在意地以同樣的眼神看著對方。直到對方不好意思為止。我該選哪種方式呢?
“那個……其實你還不錯啦,至少易水寒能站在你的身邊,不是嗎?”我只想找一個地洞鑽進去,為什麼想了半天的對應之策,結果只是冒出這樣一句話,我實在是太沒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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