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地照單全收,刀劍合併之下我只覺得自己四周全是無數的刀光劍影,無論進退,總有一把武器擋在我的面前,幸喜我的閃避能力不錯,每每他們的刀劍落下,我總能堪堪閃開。我隨眼去看子云,只見這小子站在我們戰圈之外,雙目生輝,正目不轉睛得盯著我們打鬥,看得是津津有味。
怎麼覺得自己有點像在演猴戲,鬱悶。
不管了,早點結束早點了事。我故意在段劍舉劍時緩了半步,重劍一擊正中我的肩骨,強大的內勁透過劍尖直入我的筋脈,左肩似被石頭砸碎了一般,腦子裡一陣嗡鳴,我哇得吐了一口血落葉般向後跌去。
段劍見自己刺中了我,雖然早知這一切正是我要的,卻仍然不免嚇得收了劍尖,我心中暗罵段劍可能要壞事,幸好段刀與兄長心意相通,見哥哥撤劍,連忙舉刀向我劈來。
誰見了刀子劈向自己恐怕都不會有好臉色,身受劍傷的我自然臉色更為蒼白,我倒在地上條件反射地緊閉雙目,舉起一臂擋在身前,卻猛然想起自己的胳膊哪裡是青龍偃月的對手,唉,本來讓人劈死也就行了,現在除了小命還得送上一條手臂,失策呀!
“住手!”只聽得一聲高喝,沒有被劈的疼痛,卻感到一個重物壓在我的身上。我睜開雙眼,壓在我身上的不是子云還會是誰。
“子云!”我驚道,“你快讓開。”
“不!”子云固執地咬牙看了我一眼。然後轉頭衝著段氏兄弟喝道,“若要殺她,你們便先殺了我。”
當子云撲向我的一刻。段氏兄弟便下意識地住了手,退到了一邊。
“哥哥。這算是演得哪一初呀,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段刀對段劍傳音入密。
“我怎麼知道,姑娘也沒說遇到這種情況該怎麼辦呀。”段劍亦是傳音回道。
“要不兩個都殺了?”
“那怎麼成,要是可以讓這小子死,姑娘自己就殺了他了。”
“暈。我不管了,這事還是你看著辦吧。”段刀白霧一散,消失在空氣中,隱身了。
段劍懊惱地看了看天,心中暗罵:“為什麼現在不是晚上,要不然現在隱身地就是我了。”心知這戲需得自己演下去了,只好裝出一副陰森地聲音說道:“小子,讓開,此事與你無關。”
“怎麼與我無關。剛才若非香妃娘娘看我時分了心。躲閃時慢了半步,你們根本就傷不著她。”子恨聲說道。
汗!沒想到這小子的觀察能力這麼強,幸好剛才我是在看了他之後才露出破綻。否則還真不一定能瞞得過這小子了。
“呵呵,小子你說得沒錯。這女人的確是不好對付。不過,連累她受傷地你。有資格在這裡說這種話嗎?尤其是你這種除了自己一條性命便什麼保障也給不了對方的男人。”段劍桀桀地怪笑著,看樣子他還真是很有演戲地天賦嘛。
子云臉上一紅:“我……我自然知道自己沒有本事,不過你們兩個以二敵一,欺負的還是一個女流之輩,也算不得英雄。”
聽了子云的話,段劍臉上也是一紅,看樣子他也覺得兩人打我一個並不光彩,再這樣下去,說不準這個嘴笨的傢伙又要露了我什麼底了。
“子云,你讓開。”我冰冷地衝著子云說道。
“不,我不讓。”子云依然固執。
“哼,你認為我會讓一個看不起女人的人來保護我嗎?”我一把推開了護在我身前地子
“娘娘,我不是這個意思……”子云焦急地想向我解釋。
“你不用說了。”我衝著子云冷哼一聲,“想來你也不過是一個把女人看得弱於自己的蠢物,自此之後,只當你我從來沒有認識過,我不要你救。”
子云滿眼懊悔地看著我,一時竟說不上話來。我只當他再無話說,誰知他竟突然單膝跪地,指天盟誓:“我子云發誓,我對娘娘只有從心裡的尊重,並無半點看輕之意,若是此言有虛,只管五雷轟頂,天殊地滅。”
遊戲裡的天可不是我們現實裡的天,它可是智腦大人。若是有人指天盟誓,智腦便會記下他的誓言,掃描他的腦電波,一旦智腦發現他的言行與誓言有違,就會降下天罰。所以現實裡整天拿發誓當飯吃的人也不敢在遊戲裡輕易發誓。
唉,真是個單純地孩子,你實在是不應該跟著我,跟著我是沒前途的。不過,你觀察能力這麼強,又有著堅忍不拔的意志,倒也是一根好苗子,我沒能力教你,卻不知道那個人行不行?我腦子裡突然想起了那個一臉壞笑,總是把我往死裡整地傢伙。若是由他來教,應該不會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