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一臉傻笑,還張著大嘴任憑口水花花得向外流著這意味著什麼?我只覺得自己剛剛有點清醒的意識再度陷入了宕機當中。自從知道了東方夢給我講述地故事。如果我還聯想不到這個人是誰,那我可就真是白聽了那麼久的故事了。龍家都是一脈單傳,龍嘯天也是獨子。如果說這世上還有誰會和他長得一樣,那麼。就只有那一對複姓西門的姐弟了。蒼天呀,你究竟在想什麼?我好不容易在遊戲裡擺脫了龍嘯天,難道你又要我在現實裡與他們龍家糾纏不清嗎?
地上人地動了,小六,不。應該說是西門幻慢慢睜開了雙眼,修長的睫毛下那一對雙目如同初生地雛鳥,清澈得如同純淨水一般,很快那目光開始轉化,像是清泉凝成小溪,小溪聚成了湖泊,湖泊最終又匯成了大海。那漆黑的眼眸如同無底的深淵一樣深邃得可以吞噬著人的靈魂,忽而那眼珠一轉,深邃不見了。那咕嚕嚕亂轉的眼珠如同跳動地小鹿,只是眼神裡卻又帶上了狐狸一般狡黠的笑容。
“愛妃,看什麼呢?原來你睡醒了臉色會變得那麼蒼白呀。怎麼。難道師伯的美貌你還沒有看夠嗎?”西門幻笑著用一股庸懶的聲音作為了清晨的開場白,一邊說著一邊將手向臉上摸去。突然。笑容在他的臉上凝住了。手放在臉上竟是半天不曾放下來。
我與西門幻皆是臉�